张谦此时正躺在躺椅之上,手中剥着橘子。
身后还有关平刘封守护。
鲍三娘耷拉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心想:“不就是写了一百首诗吗,这些读书人犯得着捶胸顿足,求死求活的吗?”
诗能当饭吃吗?
还是能吓退猛兽?
外面世界的人该不会都是疯子吧?
张谦一瓣橘子入口,心中亦在想:“是时候退出文坛了!”
这时候,刘璋派人来到食肆,对着张谦一众,道:“我家主公有请。”
关平刘封一阵紧张,张谦则是面不改色,起身伸了个懒腰。
“请!”
……
张谦来到州牧殿堂之外,看到一口鼎镬,下面烈火焚烧,上面热油沸腾。
张谦顿了顿,上前又加了两根薪柴。
这油温还不够啊!
随后,昂首挺胸,走入大堂。
来到石陛之下,略微拱手:“荆州张谦,拜见益州之主。”
“大胆,既见我主,为何不大礼参拜?”
张谦随即挺立,转身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益州从事王累!”
原来是他!
黄权折齿终降备,矢节何如王累刚!
刘璋前往涪城面见刘备时,吊死城门的王累!
本还敬你有三分硬气。可是你不该现在跳出来和我唱反调。
我连鼎镬都不怕,比你更硬。
“如何个大礼参拜啊,不如王从事给我示范一下?”张谦冷冷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胆,汝主现在屯兵江夏,已经朝不保夕,你还敢在此口出不逊,桀骜放肆,可是欺我益州无人吗?”
“屯兵江夏,朝不保夕?哈哈哈哈。”张谦一阵大笑,“君不见长松卧壑因风霜,时来屹立扶明堂。尔等畏曹如鼠,潜身缩首,我皇叔何许人也,在他看来,曹操百万之兵,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他日卷土重来,囊括四海,包举宇内,你还敢如此放肆?”
张谦一甩衣袖,继续道:“而且我此番出使益州,在公,乃是代表大汉皇叔,论辈分,刘皇叔不在你主之下,论年纪更是年长于你主,你若是知礼之人,怎敢让我大礼参拜的?若是论私,我乃朝廷钦封文昌侯,汝等,都该向我行礼才是!你一个的从事,高堂之上,贤良列位,怎么容得下你放肆?难道刘益州手下皆是你这等不知规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