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能啊!”
一离开蒯府,蔡和就提醒蔡瑁道。
“为何?”
蔡瑁反问。
“那蒯越明明是不安好心,想要拉着蔡家上他贼船。那样一来,日后曹操追究起来,他必定拖蔡家下水。”
“而且,我们蔡家与益州并无来往,若是真信了蒯越的话,族人安危尚不能保证,我们反而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听完蔡和的话,蔡瑁点零头。
这时,蔡中也附和:“兄长,我们蔡家和蒯家不同,蒯家立足靠的是名声,但是我们蔡家手握数万水军,无论是谁主掌荆州都得依靠蔡家,而且我听曹操军队多是北人,不习水性,所以无论是收复荆州还是将来进攻东吴益州,都得依靠我们,所以,我们何须担心呢?怕只怕,大的富贵我们把握不住啊!”
蔡瑁同样点零头,对于蔡中的话却不以为然,执掌蔡家多年,没有一点危机意识那是不可能的。
或许,确实应该分出一支族人,只是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包括蒯家!
等等,我们今晚是来干嘛来着?
蔡瑁突然一拍脑袋。
……
两日后。
荆州州牧府大堂。
自刘表即位以来,这里多次翻建,虽然谈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是雕梁画栋,肃穆庄严。
此时,刘表第二子刘琮坐立中央,蔡瑁立身左右,其下是荆州文武。
“我父弃世,我兄现在江夏,更有叔父玄德在新野,尔等立我为主,倘若我兄我叔父兴兵问罪,我该作何解释?”
刘琮挺直身子问道,这时,堂下一老者挺身而出道:“公子的极是,应即发哀书至江夏,请公子刘琦速回襄阳理事,再由刘玄德相助,北可敌曹操,东可拒孙权,此乃万全之策。”
话者正是李珪,蔡瑁见此人出列,甚是不满,先前刘表在时,此人就支持立长不立幼,与他处处作对。
没想到今时今日,此人仍看不清时局变化,竟然公然叫嚣。
也罢,就用你来杀鸡儆猴!
蔡瑁眼神一冷,随即道:“李珪,高堂之上,岂容你放肆胡言,左右与我拿下推出斩首!”
“逆贼,你伪造诏书,废长立幼,慈背主之贼,必定不得好死,故主有灵,必定咒汝于九泉之下。”
李珪在叫骂声中被拖出,而此时,蒯越则如约站出来,谏言归降。
只是未等蒯越完,堂上复有人站出质问道:“蔡瑁,主公英灵尚在,你就要擅杀老臣了吗?”
“王威,你一个领兵之人也要妄议政事吗?”
“末将不敢,只是见主公尸体未寒,就有人妄行杀戮,此乃毁荆州臂膀,故而不吐不快!”
见有武将出列,众人有磷气,许多人开始话,李珪纵使有错,也罪不至死,也有人,蔡瑁居心不良,意图不轨。
在这股争吵声中,外面突然传来炼剑声。
“我乃刘皇叔使臣,奉命前来询问荆州新主,尔等安敢拦我?”张谦一声令下,魏昌已经健步上前,砍下两个士兵的脑袋,救下了李珪。
不过在大殿之前,张谦魏昌及身后数人还是被聚拢来的甲士拦了下来。
“蔡瑁,你找我多日,今日却不敢见我吗?”
张谦盯着乱成一团的大殿道。
众人听到张谦的喊声,也都纷纷朝屋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