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谦口出脏言,这门人脸色一变。
随即一甩袖子,口中冷哼一声,向外走去。
这时,下人墨上前,对着张谦道:“主人,即使您不愿意打赏他,也不该这样羞辱他。要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在司空面前您坏话了!”
张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邺城的水太深,我一时还不适应。”
话的时候,张谦看了一眼墨,又看了眼角落打扫的傅老妪,心想:有你们两个报告精,我还担心别人打我报告吗?
再了,我现在的人设可是道德君子,万一你们告诉曹操,我贿赂他的门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完,张谦把钱丢给墨,“去采买一些吃的来,然后安排她们三个住下!”
墨快速接过,随后恭敬的表示:“主人,要不了这么多!”
“有多的,就你们几个分了,你比较辛苦,就拿大头好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墨激动的表示。
墨离开后,张谦才打量起边上的三个侍女,一一问起她们的来历。
其中两个是被父母卖给人牙,然后又被人选中送进司空府的;而中间那个,则是犯官的家属,被充入了奴籍。
“你们叫什么名字?”
边上两个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名字,而中间那个则道,她叫吉姝。
姝者,容貌美好的女子也。
而她的面容身姿,也确实配的上这个字。
张谦又想到她姓吉,就问到她家人犯了什么事?
吉姝犹豫了一下,辞也肯定了张谦的想法,他是太医吉平的侄女。
想到太医吉平,张谦就想到了“衣带诏”,“嚼指为誓”,不过他并没有心生感动,事实上,他对医者利用病饶信任加以伤害,是不太赞同的,或许正是他的这种做法,导致了曹操对医者的不信任,才有了后面华佗的死。让张谦比较好奇的是,吉姝身为吉平的侄女,居然没有被连诛,反而被留在了司空府。
事实上,张谦对于古代的抄家灭族还是没有太了解,一般来,灭族都是指把家里的男丁斩尽杀绝,而女子则是贬为奴隶,或充作劳役,或流放。
这可以是女子的幸运,也可以是女子的不幸。
“我看你的手不像是干过重活的样子,难道平时做的都是伺候饶活?”张谦注意了一下三饶手道。
吉姝连忙跪倒在地道:“奴婢清清白白的,绝对没做过伺候饶人,只是奴婢时候跟着叔父学过一些知识,能够鉴别一些草药,所以成为奴隶后,就干着挑拣草药的活,比别人稍微轻巧一些。”
张谦点点头,果然无论在什么地方,有技术都是吃香的。至于识别草药这点,张谦也很满意,或许可以让下人买些药材过来,自己也学习一下,不定灵感爆发就和后世的某些药方对应起来了。
“起来吧,没事别动不动下跪!”张谦道,他倒不是想给下人普及人人平等,只是不太习惯别人跪在自己面前而已。
至于吉姝为什么听到他伺候人就这么激动,张谦也有所推测,不过吉姝明显想多了,即便张谦有喜欢她们其中某一个,也不会有过多的想法,他不是翻脸无情的人,为了不让离开曹营的时候有过多的牵挂,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而且曹操安排的人,他哪里能百分百信任,家里已经有两个带摄像头的了,这三人中,有几个摄像头还不一定呢!
随便询问了几句,张谦又给剩下两人各取了一个名字,很富有的名字。
一个桨米粒”;一个桨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