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舔着脸说:“小将军,你从斥候长一跃而成为小将军,这下功绩也有了。前途也有了,心里可不得乐开花了?”
“滚犊子,这军功可是小爷拿命换的!可不是白得来的。,”宁倾川捡起一块土块就打在猴子身上。
“是!是!是!可不是拿命搏来的嘛,小将军明日就要调任。可带上我呗?”猴子继续讨好道。
“你?”宁倾川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根叼在嘴里,青涩的草汁顺着口腔滑下喉间,他将草根吐了出来:“忒,那可得看你的表现了!”
因边疆已有宁辰靁为一方将侯,且不以宁家军功独大,所以在宁倾川立功后便调他回京任京军中郎将,品秩比二千石比不得禁军得王近卫但也算是皇城的外军。
宁倾川伤已经大好,明日就要返程回京,此刻坐在军营不远的山坡上想多看看为之险失小命之地。想着同为袍泽只之义的兄弟之情,正是伤悲春秋,缅怀故人,酝酿得好好的情绪被跟随而来的猴子完美的破坏了。
苏沐言心里骂了一声宁倾川,接着说:“也是我没有想到,没有提前安排好,倒让秋姑娘受了此等无妄。”
秋禾又有点不好意思说:“说来也怪不得苏公子,或许是小女子惹了谁人不喜。不过,往后还得望苏公子多看顾一二,我可不想做个生意也做不安稳。”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生意嘛,你好我好大家好。何况我们还是合作关系呢!”上沐言一口应承下来。
嗯,虽然秋禾不能百分百的托付给别人,至少多一份保障也是好的,再说苏沐言这人接触这么久以来也是比较可信的。
苏沐言看聊的差不多了,便也就起身告辞,并一再承诺一定给秋禾一个交待。
秋禾将人送出,回转身来,早已困得不行,她对凌雪说:“晚饭不用喊我,我去休息了,哎哟,真是老了………。”
凌雪跟在身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看那窈窕身姿也没有一点点老的迹象呀!
回到房间秋禾睡了一个昏天暗地,又是那熟悉的街道,华丽却又空荡荡府邸。独见一树绿萼孤芳自开。秋禾就如一缕孤魂四处回荡,空落落的,云雾袅袅,看不清楚远处的风景,似乎听见有谁在轻轻呼唤………。
翌日秋禾醒来,肚子饿的抓心挠肝。要不是肚子实在饿的难受,估计她也不会起床。她闭着眼睛挣扎着穿上衣服,穿上鞋子。迷迷糊糊的用凉水拍在脸上,这才清醒了一些。
她打开房间门,凌雪正好走过来,看见秋禾起床了便说:“姑娘,芸娘在前厅等您好久了,说您再不起来就要来掀被子了。”
“哦?她有没有说什么事?”秋禾一边抹这面脂一边问。
“没有!”凌雪帮着秋禾绾了一个简单的飞天髻,斜插了一支浅蓝色水滴形的发簪。秋禾从镜子里左右看了看又选了同色的线珠耳饰。
收拾好,她便对凌雪说:“你去叫人把早餐摆在厅堂那边吧,我去见芸娘,也不知道她这么早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