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靁睥睨的看了宁倾川一眼又转身对其他人说:“拿下木苍,这次看他还往哪里逃?”
宁倾川觉得自己是不是当了小白鼠?有没有?或者是鱼饵啥的?瞬间觉得悲怆的无以复加。大伯,我是你侄儿呢!亲的!
咳咳咳。哀怨的眼神追着宁辰靁身后,宁辰靁似有所感,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眼睛更疼了,宁倾川捂着眼睛觉得身上哪哪都疼。木苍此刻正在懊悔刚才自己不够决绝,恨自己不早点将宁倾川杀之而后快,不然自己也不会落入如此仓皇之境。
终是穷途末路,木苍被俘的毫无悬恋。他呲牙咧嘴看着宁倾川冷笑道:“好你个小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玩的好哇!”
宁倾川一脸懵逼样,老子是蝉,蝉!mm的我和谁说去,他幽怨的瞪了宁辰靁一眼。
宁辰靁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小子,为了你,老子堂堂军中大将军亲自来救你,你还怨怼上了?嗯?”
宁倾川在士兵搀扶下站起身来,看着四周已经战死的兄弟怒斥道:“他们呢?就因为你这个所谓的计谋,白白丧失了生命,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呀!”
此刻的宁辰靁收起嘴角的笑容,一脸寒霜,眼睛犀利的看着宁倾川:“谁给你的权利,可以置喙上级的命令?谁给你的胆子可以在本将军面前大喊大叫?谁给你的勇气,可以任意妄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你…你们所有人只能听从命令,至于战争的谋略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斥候长可以质疑的。”
宁辰靁手执马鞭对着宁倾川呵斥道:“入我军营;穿上这身衣服,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就应承载担当,担负使命;入我军营,不仅要锻炼出忠诚的筋骨,就是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也是无畏的,若有令,战必出,亦可死。不仅是他们,还有你、我亦是如此!”
宁倾川一时无语回答,是自己感情用事了,谁又能将生命当儿戏?当自己踏入军营的那一刻不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吗?不能因为大将军是自己的大伯就质疑他的决定。所有的一切决定都是有原因的。何况为国而战不是应该的吗?
这么一想宁倾川就想通了,他收回脚步,立正军姿向宁辰靁行礼道:“将军说的对,是我错了,我自愿受罚!”
宁辰靁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才说:“既是自愿受罚.回去后去军务处领罚去。”
“是!”这一声回答的响亮。
宁辰靁转身之际又丢下一句话:“等身上的伤恢复了后再去!”
“是,将军!”这一声回答的比前一句更响亮,声音里带着释然和激情。
宁辰靁转过头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嘴里嘀咕着:“臭小子!”
这一仗可谓是意料之外,预料之中。本来目的就是捉拿木苍,而且也的确是捉到了木苍,虽然中途有点变故着了木苍的陷阱,但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至于牺牲的那些士兵们,有战争就有伤亡,他们是光荣的,多一些抚恤金抚慰家人。
一场诗画会让怡心居的生意更上一层楼,每天络绎不绝的客面部护理,店里的人忙都忙不过来。
不过现在秋禾看店里一切走上正轨也就不用天天去了,偶尔去看一下账目或者店里的服。现在苏沐言给她找了两块郡城近郊的地,挨着的两块地各有百十亩,因为算不上良田所以价格也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