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川弯身正要钻进去,斌子一把拉住他,侧身走到宁倾川身前率先钻了进去。而且打着手势阻止后面的人跟着。
宁倾川只得让队伍停止,并时刻关注洞里面的情况。不一会儿斌子从里面伸出头对他们示意可以进去了。其他人依次从洞口钻了进去。
出了洞口刚好在灶台旁边的柴禾旁边,这还正好,洞里洞外
都堆了柴禾,倒是好位置。宁倾川等等人全部进来之后便做手势将各人分开行动,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去粮仓的,军火库的,马厩的,另外还派了几人去他们藏酒的地方,马背上的民族,喜酒爱酒,走哪都离不开酒,而且是高度酒,一点就着的那种。
潜伏等到子日的时候,各处统一行动,马厩那里被喂了蒙汗药,粮草那里泼上了大量的酒,一根沿着墙角蔓延的导火索,只等一会悄无声息的轰然而起。至于那营帐里面,衣服靴子早已经不翼而飞,只有来回巡逻的士兵依旧按部就班的巡逻着。
宁倾川潜入主营帐外面,听见里面鼾声彻响,他从怀里掏出一截迷香掩鼻扔进帐内。十个数已过再听,更是平稳又深沉。
宁倾川带着嘎子进入帐内,掩藏身影先丢了一个杯盏在地上,发出叮咚的声音,但是却没有惊醒床榻上的人,他留下嘎子在帐门口守住自己悄悄的向床榻走去。
站在床榻边看着酣睡正浓的粗犷汉子。真想快刀杀之。匕首的寒光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冷冽的杀气。
匕首离胸口还有两寸距离,听见帐外有人轻声的喊:“快点,好像被发现了!”宁倾川动手已经来不及,只能找来绳子将他牢牢捆住。趁着迷药还没有散,把嘴巴也塞住。
两人费力的将木苍拖出帐营,外面斌子守着,看见两人拖出了木苍恨不得捅他两刀。
宁倾川一把拉住斌子:“现在不是泄愤的时候,咱们先撤。”
斌子不甘的踹了木苍一脚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将其扛在肩上,从来时的线路退回去。
刚离开帐营没有两米,就听见几米开外一声:“是谁?”
几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接踵而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嘎子将宁倾川一推:“候长你们先走,我断后。”
斌子将肩上的木苍往嘎子怀里一放:“你们带着他先走,我来!”
彪悍的个子直接让嘎子搂了一个屁蹲。宁倾川看了看两人毫不迟疑的将木苍扶起来对嘎子说:“我们走!”
两人扶着木苍跌跌撞撞的往出口那边走,留下斌子守那里,斌子解下腰间的链子,一端绕着右手手掌缠绕了几圈,左手拽着另一端,力量在体力相互撞击,寻找出口一击搏发。
宁倾川和嘎子两人将木苍拖到出口后,看见木苍似乎有醒来的倾向,嘎子对着木苍的后脖颈又狠狠的一个手刀。
须臾间,木苍又陷入深深的昏迷中。宁倾川看着其他队友陆续回来,便把木苍交个其中一人说:“带出去!”说完便往斌子所在的方向跑去。
此刻的斌子已经与巡逻队混战在一起,而四周纷乱的呐喊声此起彼伏,目前这种情况必须要速战速决。奋战之际,堆积粮草的地方轰然而起的大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边喊着救火,这边喊着捉拿贼人。总之乱成一团。
宁倾川从怀里掏出一把无名粉末向对面的敌人撒去。在一阵接连不断的喷嚏声中,宁倾川眼明手快的拉起斌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