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宁倾川这队人马的组建。宁倾川深知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集结了全队人马在天还未完全亮透之前,悄咪咪向木苍的营地行去。
到达营地天也亮透了,正好适合观察。宁倾川迅速将小队分成六组,三人一组各负其责,没有大队伍不存在什么制高点,宁倾川因人少制定了打游击的作战方案,各个击破化整为零。www..com
人手都派出去了,就剩下宁倾川和嘎子两人躲在隐蔽的地方。宁倾川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木苍营地,又缩回脖子退回坐下,转头对嘎子说:“看着样子是加强了警戒,你瞧附近都增加了人手。”
嘎子矮了一个身子侧对着他说:“可不是咋的?上次就该一锅端。”
宁倾川打了一下他的头说:“上次咱们就几个人,要把动静闹大了,能不能回来还难说,一锅端?我看怕是咱们自个儿被人家一锅端吧!”
嘎子摸着挨打的脑袋嘿嘿傻笑两声。宁倾川抬头望望天,嘴里砸吧着一根狗尾巴草问:“你说,咱们这次能不能攒下功绩?”
嘎子呸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截草说:“那是必须的呀,要是能逮住那木苍老贼,宁爷怎么也会升三级!”
“去,小爷我是那么眼窝子浅的人?不过三级…三级也不错,嘿嘿!”
嘎子翻了一个白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想当初不愁吃穿的纨绔少爷在这边塞之地风吹雨淋,山坳而眠,山水以饮,过得是餐风露宿、夜无安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建功立业。
宁倾川拍了拍身上落下的草根,再看看了几天不曾换下的军服,风流倜傥的宁家公子此刻也变成了邋遢的军中小兵。
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两人吃了一点干粮继续趴在草丛中,嘎子胳膊肘抵了一下宁倾川说:“爷,你说上次木苍的这个营地被咱弄的鸡飞狗跳的,是不是忒恨咱了?”
“那肯定是呀!可惜没找到小爷只能拿无辜百姓是问,小人!”宁倾川愤恨的说。
“那木苍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听说木苍他老子可是柔然之主郁盖可汗,但是木苍的母亲却只是一个贱奴之女。郁盖可汗在一次醉酒之后强了木苍他母亲,生下木苍。
但是因为木苍的母亲身份卑微并没有得到郁盖可汗的善待。所以木苍从小就在诋毁、辱骂以及殴打中成长。成年后又被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排挤,才不得不带了几个亲卫远离阿尔泰山。”
宁倾川痞笑的摸摸嘎子的头说:“不错嘛,打探的挺详细的,还不得不说,这个木苍有魄力,单枪匹马能闯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难得。只是可惜,他生性残暴又加上幼年的生长环境导致他暴戾乖张、骄横恣睢,似人命如草芥。咱们边境民众多受其杀戮、掠夺之苦。”
宁倾川眼里迸发出愤恨、仇视。是啊,不管有什么样的多舛命运也不能泄愤在其他人身上。他的不幸不能以这种方式来发泄。
这一次,这一次不说十拿九稳的将其溃败,怎么也得给他一击重创。宁倾川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回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