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还想说什么,就被小满大力的推了出去:“去,你赶紧回房去休息。”
被推到门口的杏儿只得返回自己的房间。小满笑嘻嘻的将门栓好,跑到床前,麻利的将鞋子一脱就跳上床。三下五除二除去外衫就躺下了。
秋禾为她这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感到惊叹。秋禾正要躺下只听小满说:“姑娘,明日我们就把自己的被褥铺在窗下的榻上,你睡着也自在一点。”
秋禾的确有点不喜欢与人同睡一张床,但是任何事情都有特殊的时候,像今天这样。她们两人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所以秋禾也没有值得介意的。
或许是受到惊吓,这会放下了担心和害怕,精神的困顿和疲惫便席卷而来,加上迷香的后遗症,秋禾睡的格外香甜。
翌日,安一溪就派人把她们三人叫回了城主府。秋禾向会客厅走去,小满与杏儿紧跟其后。
安一溪坐在主位,正在看着手里的公文,见秋禾到来,便起身微笑相迎:“看安姑娘最近生活很是惬意,精神状态也不错,想必出了城主府在外居住,姑娘是如鱼得水呀。”
秋禾对于安一溪的调侃不以为然,只躬身行了一礼回道:“公子安好,自离府后生活简单自在,倒是很适应的。谢公子垂问!”
安一溪看见面前这位少女还是那般面容姣好,恬静自然。如今还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惬意舒展。心下暗想,自由自在的生活真好。想着昨晚那两个黑衣人,眼里不禁露出狠厉的神情,不过稍纵即逝,其他人并没有察觉。
安一溪将桌上的茶盏推了推对秋禾说:“先喝点水听我将昨夜审讯的结果再告诉你。”
“谢谢!”秋禾走到安一溪的右手边的椅子上坐下,浅啄了一口,放下茶盏就看着安一溪。
安一溪有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肩膀说:“昨日连夜审了那位黑衣人,他一口咬定是觊觎你一个单身女孩子家里没有男子所以有胆入室行窃。他以为你们三个女孩子都没有任何什么武力,所以才胆大包天。”
“那为什么没有偷窃财物而是打算绑架我呢?”秋禾微微皱眉说。
“说是原本打算将你卖了的。”
“可既是为财,进屋一没有翻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也没有拿走我桌上的钗环首饰,独独打算将我扛走,这不合道理呀?”秋禾对于安一溪说出来的理由一点都不信。
“我也想到了这点,可是那个黑衣人抵死不说,看来幕后是有人指使了。”安一溪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思考着接下来的探查是否要将范围扩大一些。
听到安一溪猜想的有人指使,秋禾回想了一下,是什么人要害我呢?贪财?自己也不像有很多钱的样子,平常也没有高调行事。有仇?不存在呀?自己来到这里没有与任何人结仇结怨。
说起怨,秋禾不禁眼光扫了一下大门外。不知道算不算怨呢?不过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也不会随意指责。
对于这个结果秋禾肯定是不满意的。别说秋禾了,小满就叫嚷了起来:“我们刚搬去不久,谁还专门去钓鱼我们是否有钱无钱,再说既然是钓鱼的,那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从城主府出去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城主府作对?”
是呀,不是有仇怨谁愿意跟城主府作对?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是实在想不出来,秋禾能得罪什么人?要置于她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