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沐言说:“乔老,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但是首先我们要确认是不是您孙女,然后再想办法怎么把她赎出来。”
“是呀,老师,咱们想办法先求证一下。”秋禾也赞同的劝着乔老。
乔老不是一个执拧的人,也知道救人不急着这一时半刻。想着两人也是为了自己考虑。也就同意了。
“那我们今晚就去一探究竟?”秋禾问道。
“嗯,听说她在一个不太红的乐女身边学乐舞,以及随身伺候。虽说现在只是一个丫头,但进了红脂楼,想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那么小的孩子自己”
“范公子,我倒有个办法,你听听可行?”秋禾略思量了想到了一个法子。
“秋姑娘,请讲!”范沐言示意秋禾讲出那个法子。
秋禾继续说:“我们今晚去的时候准备一点可以离开发病的药汁,不经意将药汁涂抹在女孩手臂上。让她突发病症,而且让郎中瞧着也认为是个传染病。这样,老鸨就会恨不得快快放弃,若这时候有人买之,岂不是十分容易?”
范沐言听后便说:“方法倒不是失一个好方法,只是以各种理由买她?”
“这…”秋禾一时语塞,是呀?以何种理由买?
“试药!”乔老在身后说了两个字。
“买通郎中,就说此病古怪可为之研究而买她试药。这个法子可行,只是还需得打探那红脂楼平常请何人去瞧病?”秋禾点点头,可又有新的疑惑。
“这个无需姑娘费心,我这就派人去寻那郎中。”说着就叫来自己的长随,在他耳边一番低语。长随得令后急出而去。
“那我们这就去脂粉楼一探究竟。”范沐言安排好郎中事宜就请秋禾与乔老欲往红脂楼。
秋禾出登鹤楼后再次对乔老说:“老师,一会去了红脂楼,你可以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论是真是假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也不能让您孙女瞧见您。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我知道,我不傻!”乔老哼哼一声。
得,自己怕不是杞人忧天了,秋禾闷闷的自嘲。
秋禾走到一个成衣铺子,进里面买了一套男子衣装,初兰帮秋禾绾成男子发髻。妥妥的一个俏面小儿郎。
初兰和凌雪也换了一身小厮打扮,出了成衣店,范沐言倒是愣怔了半刻。实在是从未见过秋禾如此打扮。
心里不是那扭捏之人,浅笑亦过。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红脂楼,只见这红脂楼从外看去大堂凤俏艳霞,灯火通明。门侧两边各挑一只栀子灯,灯下几位娉婷娇娘莺莺燕燕,手拿精致绢扇半遮面巧笑嫣然。
范沐言有点不好意思的带着秋禾等人进入楼内,迎面一位搽脂抹粉甚是浓郁的中年妇女摇臀摆胸走了过来“哟,好俊俏的几位小儿郎。不知几位公子是打茶围还是吃花酒?”
“寻一雅间,几碟小菜,烫一壶春酔枝头,叫那芊芊姑娘舞上一曲。”芊芊姑娘就是那个不太红的乐女。老鸨一听,心里一喜,是个有钱的主,可得伺候好了。立马派人去叫芊芊。这边躬身将秋禾几人往雅间去。
去雅间要经过宽敞的大厅,然后上楼。秋禾好奇的看着这古代的青楼。虽然后世在电视上经常看见那胭脂粉浓郁的青楼、花楼。但这么直观的看到青楼还是第一次。
只见楼阁墙壁上洒金画廊,雕梁花柱上轻纱弥缦,楼上楼下明灯高悬,彩带绣锦充盈门内外,时而传来委婉曲调暧昧十足,鼻息之间萦绕着酒香和脂粉浓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