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喜女不喜男，还是幼时心理创赡缘故。

可地良心，她从未想把徒弟也养成她这样的秉性，也从未在徒弟面前做过类似之事，她这位徒弟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厌恶脑子，走上了和她一样的道路。

她也不知这其中有没有她潜移默化影响的缘故，但是她在这点上始终觉得有些对不起徒弟。

“没有，就是看到她时惊艳了一眼而已，毕竟唐宁还有好多人都在，徒儿也不敢太直接。”

柳若烟脸上多了几分羞涩。

“道门之内流传过这样一则传，八年前，有一个女童在龙虎山舞了一段青云剑，被道门掌教当众夸为才，你猜猜这位女童是何人？”

黑衫女子望着柳若烟讲起一段往事。

“难不成就是这位上官姐，想不到她也这么厉害，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柳若烟脸上喜色更浓，自己看人眼光果然没错。

“若是她这些年没有懈怠，又有着上官浔和师姐的亲自教导，如果不用毒，三个你绑一块也不是人家对手，切磋，给人家当沙袋还差不多。”

黑衫女子翻着白眼儿望了一眼徒弟道。

“师傅，你也了她这些年没有懈怠才行嘛，徒儿这几年可没有懈怠，万一打不过，徒儿还可以迷晕了她嘛。”

柳若烟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完，忽然想起什么般看向师傅道：“你刚才提到师姐，难道这位上官姐的娘亲还是师傅你师姐？”

“嗯，是我当初还在山上的师姐……”

黑山女子点点头，多了几分怀念又有着遗憾岔开话题，盯着徒儿道：“先不这个，若烟，了这么多，你难道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吗？”

“问题？”

柳若烟被师傅突然的询问问楞住了。

“唐宁既然在你看来如此不堪，钦监监正上官浔是道门公认的高徒，她女儿也是难得的少年才，为何上官浔会允许才女儿陪同唐宁下江南来？他难道就不怕女儿折在了唐宁手上吗？皇上皇后和朝中的大臣难道也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唐宁的真实面目吗？”

黑衫女子干脆直接提醒道。

“师傅，或许是在京城时，唐宁不敢暴露本性，现在出京当了钦差大臣，高皇帝远，他就露出原本的面目了呢。”

柳若烟振振有词反驳道，这是她认为解释唐宁的传闻和见面反差如此之大，最合理的原因了。

“真的吗？若烟，仅仅只是一面，你就敢确定这就是他的本性吗？而不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你眼中所谓他的本性，就和你一样，你在用虚情假意糊弄着他的时候，他也在用你想看到的糊弄着你。”

黑衫女子盯着面前的徒儿，认真问了起来。

“这是他故意演给我看的……不对啊，岳伯父对他的评价也是如此，还有方先生，我们一同见的唐宁，他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柳若烟楞了一下，慌忙开口辩驳道。

“你们是不是都忘了，他还有一个正式的官职，叫锦衣卫指挥使。”

黑衫女子幽幽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