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
唐宁便带着算好的数据赶到了宫中,而勤政殿内,大夏子赵德清已然在批阅着奏章。
“父皇,婿今过来是向您禀报好消息的。”
唐宁跟站在殿外侍候的几名眼熟内侍打个招呼,步入殿内,笑着冲岳父陛下行礼道。
“什么好消息,来听听?”
赵德清头也没抬,手下依然笔走龙蛇问道。
“婿昨日去了趟鹿儿屯,查看了陈根生制作的堆肥,而且他还记录了制作堆肥需要的粪土和水量,我们昨日回来时,在车上总结出了最有可能成功步骤,而且还画了草图,婿今日就马不停蹄给父皇您送来了。”
唐宁取出记录数据的纸张和赵婉蓉亲手画出的图纸,左右望望才发现李德全今日竟然没有侍候在侧,好奇问道:“父皇,李叔今个不在?”
“嗯,今日没什么大事儿,朕让他休息去了,你直接拿过来吧。”
赵德清停下手上的御笔,抬头对唐宁道。
唐宁捧着几张纸上前,摊开放在了岳父陛下的御案上。
“这草图……是婉蓉的手笔吧。”
赵德清看着图纸,挑眉看了女婿一眼问道:“她昨日还和你们一起去了城外?”
“……是,婉心和明珠也去了,我们一起过去的。”
唐宁尴尬摸了摸鼻子,如实回道。
“晚上回来的?”
“是……”
“那明珠怕是懒得再去公主府,这么来,婉蓉昨夜在定远侯过夜?”
赵德清目光灼灼盯住了女婿,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是。”
唐宁完,才连忙看向岳父陛下解释道:“不过父皇,婉蓉在定远侯府可都是跟婉心睡的,她们姐妹俩睡正屋,婿可是老老实实去了明珠的院子,什么也没干啊。”
“都?!”
赵德清蹙了下眉头,接着再问道:“这么来,婉蓉前夜也在定远侯府?”
“啊……是,前夜也在……”
唐宁承认下来,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这位岳父陛下还真是敏锐,自己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找到破绽,看来今后和他话还真要想好了再。
“朕就问问在不在,又没问你这个,你迟疑什么,心虚?”
赵德清看着唐宁的模样问了一句,低下头接着看起图纸来。
“婿什么都没干心虚什么?!婉心和明珠都可以作证,婿这不是怕您误会么。”
唐宁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