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人这么。
上官浔也不禁停手抬头,疑惑问起:“夫人,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和谷雨对景青这般不满?”
“你呢,女儿这么大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如此生气?当然是那姓常的言语举止轻浮,连习武时都不能安心定神,我看高师兄这徒弟啊,成不了啥气候。”
赵夫人看向门口,声道了一句。
“景青……他对谷雨言行举止轻浮?怪不得高师兄和景青方才三缄其口,不过,景青和谷雨这才刚刚见面,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上官浔皱起了眉头,震惊中带着迟疑道。
“女儿亲口的,那还能有假?你要是不信,就亲口问女儿去,我早上就觉得那姓常的话有些冲,是你再看看我才没言语,现在女儿再这么一,你要撮合他俩这事儿,我第一个不同意。”
赵夫人望着丈夫有些不满。
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了,不信女儿去信一个外人?
“夫人,我不是不信咱女儿,我只是有些疑惑而已,高师兄这人咱们是知道的,人虽古板了些,但德行上无亏,景青好歹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在龙虎山上怎么会养成这副德行呢?”
上官浔赶忙对夫人解释道。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师兄终身未娶,就这么一个徒弟当儿子养,难免溺爱了些,我看他这徒弟举止轻佻估计也是下山后学的。”
赵夫人感慨了一句,忽又瞪着夫君道:“我刚跟你那话你听到了么,往后不许你再提撮合女儿和那姓常的事,现在是看在高师兄的面子上,我才让他住下来的。”
“听到了听到了,我以后保证不提这事儿。”
上官浔当即点头答应,看起桌上的书本来。
“这还差不多。”
赵夫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满意道,又接着问起:“你方才有事儿和唐宁商量,是什么事儿,重不重要?若是重要的话,明再让谷雨把他叫过来就是了,又不费什么事儿。”
“夫人,北方历来赢冬日无雪来年旱’的俗语,意思就是冬不下雪,来年可能就会大旱,我让你帮忙找这些东西,就是想找找古籍看这句俗语准不准,每逢大旱,最易发生蝗灾,控制蝗灾从来都是个麻烦事儿,我还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上官浔一边翻着书本,一边对夫人了起来。
“那你先找着,找着了再,我先去做饭了,老爷难道就认准了今年过不去?不会这么巧吧……”
赵夫人轻声嘀咕着走出书房,往伙房而去。
……
“少爷,你刚才怎么慌里慌张的,上官姐又不是外人,也不会吃了你,你这么急做什么?”
马车上。
宋绍回头奇怪地问起了自家少爷,方才少爷那模样,分明像是躲着上官姐一样。
“好好驾你的车,不该问的别问。”
唐宁翻着白眼儿没好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对吧。
“好好好,我不问了,不过我可是为了少爷你着想啊,方才送上官姐回府的时候,少夫人让你私下问问上官姐发生了什么事,少爷你这来的时候一路都没问过上官姐,回去了少夫人要问起来,你怎么回?”
“那也用不下着你操心,宋绍,你这听墙角的毛病能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