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一旁的唐宁和唐炳春都侧目而望,大夏子赵德清更是向师徒二人走了过去。
唯有上官浔看了一眼师兄和师侄,暗自一叹。
“二位道长高义!倒是朕有些唐突了,是朕之过,二位道长游历下,若是还知道哪些不公之事,还请务必告诉于朕,这枚玉佩还请道长收下,持此物进宫,宫人看到后就会直接禀报于朕,不会再经他人之手。”
赵德清神色振奋地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来,递给高姓道长道。
高姓道长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接了下来:“那就多谢陛下厚爱了。”
“道长不必客气,只是这块玉佩只限于你们师徒二人,还请道长勿要假于他人之手。”
“陛下放心,贫道明白,定然不会轻易示人。”
“那朕就放心了,二位道长和上官爱卿长途跋涉入京,还未歇息片刻就来向朕禀报要事,想必也累坏了,朕先派马车送你们和上官爱卿回去休息,有事你们让上官爱卿禀报朕,或是持玉佩进宫皆可,朕再问问唐宁父子水泥之事。”
赵德清着,又看向上官浔三壤。
“陛下,那臣和师兄师侄这就先回去了。”
上官浔走过来请屠。
“贫道告退。”
高姓道长如何又听不出来,这位陛下是下了逐客令,不过目的已经达成,他现在告退也心满意足地。
“好。”
赵德清将三人送至殿门口,目送三人远去,这才又在勤政殿内站定,敛起笑容看向唐宁父子道:“炳春,憨子,你们这二位道长不远千里,跟随上官浔进宫给朕禀报此事,不为官,也不为钱,那会是为了什么?”
“陛下,你方才不是了么,二位道长高义……”
唐炳春出言回道。
“炳春,你少给朕打马虎眼,咱俩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仅仅只有高义么?”
赵德清摆摆手,转眼看向唐宁:“憨子,你来,道门的事,你应该比你爹知道的多。”
“陛下,二位道长不为官不为钱,自然就是为了名了,我是听师父和师姐过,道门内除了有师傅这样顺其自然的隐世派,还有一派行事更为激进,他们更想让道门名扬下,最好能成为子认可的国教。”
唐宁实话实讲了起来。
“嗯,憨子,你比你爹实诚。”
赵德清笑了一下,目望殿外:“国教啊,朕记得四百八十年前,南朝武帝奉佛为国教,独尊佛法,李德全,结果是什么来着?”
“回陛下,结果南朝百姓为躲避劳役、征兵不事生产,都跑到庙里念经,南朝二世而亡。”
李德全赶忙回道。
“由此可见,国教不是个好东西,道门若都能上官爱卿一般信奉自然之道该多好……”
赵德清缓缓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