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竹接过酒杯,看着清澈没有一丝浑浊的酒水,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杯中之酒花香浓郁,可不知为何他凑近了闻起来竟然微微有些刺鼻,不由让他带着惊讶看向了唐宁。
“这是我头一次将桃花加入料糟之中,闻起来还不错。”
唐宁又拿过一个酒盅接酒递给苏雄,最后给自己接过半盅酒水饮下,微蹙了下眉头笑道:“我觉得比不加花瓣的烧酒好喝了一点儿,竹先生和苏公子不妨尝尝。”
“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见这位唐侯爷都先喝了下去,苏玄竹和苏雄也不再推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这酒……”
苏雄咳嗽两声,一时间泪眼婆娑,腹中如火中烧,要不是看着唐宁已然饮过,他只怕以为这酒是要命的毒酒。
“这酒可称为下第一烈酒,怪不得侯爷给它起名叫烧酒,确实一点没错。”
苏玄竹没有侄子那般狼狈,但是烈酒入喉的感觉还是让他也震惊不已,拿着酒杯望着唐宁感慨道。
“哈哈,的确也有人过他是下第一烈酒,加零桃花虽改变了些入口的口感,但是入喉的感觉还是没变,竹先生和苏公子可觉喝的来?”
唐宁望着二人笑道。
“这酒只适合冬,以在下的酒量,两杯慈烈酒恐怕已经是极限了。”
苏雄在一旁的桌台上放下酒盅苦笑而答。
“苏某也不善饮酒,这酒对苏某来,还是烈了些,不过苏某有一位朋友,他若品尝之后,应该会这酒才是下第一美酒,现在他就时常抱怨市场上的酒水寡淡如水。”
苏玄竹同样放下酒杯摇头道。
“哦?竹先生那位好友可是当朝兵部尚书周老侯爷,他第一次品尝此酒时就过此话。”
唐宁接过话茬开起了玩笑。
“那倒不是,苏某哪有那个能耐结识当朝兵部尚书大人,苏某那位好友,不过是嗜酒如命的平头民罢了。”
苏玄竹连声辩解。
“竹先生太过谦了,您的好友哪会是什么平头民,一定是江湖上哪位前辈吧?”
唐宁话间。
这一灶酒已然酿造完毕,家丁们爬到灶台之上,取下装水的铁锅,将其中的酒槽取出背到一旁晾晒,随即取来新的料槽装填进去。
看着酒槽中夹杂的不少的桃花花瓣,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苏紫萱若有所思,忽然眼眸睁大看向唐宁急声道:“唐侯爷,这酿酒的器具,莫不就是制出香露的器具?”
听到此话。
苏玄竹和苏雄不由齐齐看向正在装填料槽的灶台。
“原来苏姐已经看出来了。”
唐宁带着几分意外看向苏紫萱微笑道:“没错,香露制取之法和现在这酿酒之法同理,只是产量远远没有这酿造的酒水多罢了,而且想要制作让女子爱不释手的香水,这烧酒也是不可或缺之物。”
“侯爷,香水难道还和这酒水有关系不成?”
苏紫萱不解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