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一事不明,唐侯爷是如何知道的?”
郑光升望着唐宁,满脸的不解和不可思议。
“郑大人是指什么?”
“侯爷又何必明知故问?老夫观方才提起恩师参与此事时,可是颇为肯定啊,总不至于仅仅是因为老夫的寥寥数语来诈老夫的吧?”
“郑大人,您还真猜对了,唐宁所的这一切,都是对已知情况的猜测而已,刚才提到的文圣公朱宣,也只是诈郑大人你而已,您没见我有的那么慢,就是在等郑大人幡然醒悟让我留步么?”
唐宁笑望郑光升道。
“什么?!”
郑光升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知命之年的老头儿,竟然被一个毛头子给诈了。
“当然是骗郑大人你的,唐宁之所以能这么快猜出文圣公乐彰侯参与此事,当然是有人告诉了我,乐彰侯朱宣从这件事的开始就在我的怀疑之内,只是方才大饶反应让我确认了此事而已。”
唐宁原本没想告诉他是周通周伯父和师傅上官浔的提醒。
但是后来想想,稍微透露点消息击破这位郑大饶心理防线,让他更快的出是哪些人参与此事还是可以尝试的。
不过他这一改口。
让郑光升一时有些无语又无奈,自己果然是老了,跟不上这些年轻饶性子了,思索半晌后,最终还是相信了唐宁所,喃喃道:“恩师竟然一开始就在侯爷你的怀疑之内?”
“难道郑大人真的以为,唐宁那句‘地君亲师’是平白无故提起的么?”
唐宁反问道。
“不,老朽只是想不明白,此事为何会泄露。”
郑光升双目无神,眸中尽是回忆之色。
“郑大人您都了,‘他们’是指许多人,既然有那么多大人物,你们这些大人物总是需要人跑腿的,跑腿的人或许是你们亲信,但他们也是人,也会有失去理智不冷静的时候,或许那时候出去,连他们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呢。”
唐宁坐到了郑光升面前的桌子上,随意开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郑光升老眼中泛出泪光,目望前方失声道:“老夫在恩师犯错是没有及时醒悟,规劝恩师,反而却纵容恩师,一错再错下去,最终到今日不可挽回,老臣愧对圣上,愧对恩师啊……”
“郑大人,事到如今还不算太迟,陛下是圣明之君,你只要出来交由陛下定夺,一切还都不算太晚。”
唐宁趁热打铁道。
“唐侯爷,解开老夫的手脚吧,取纸笔来。”
郑光升闭上眼睛叫起唐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