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盐引是真的,锦衣卫不监察官吏,所以这张盐引不该出现在唐宁手郑
“回陛下,这张盐引是臣的属下在搜查可疑热时搜出来的,而且据那人所,是从户部尚书郑光升府上流出来的。”
唐宁恭敬回道。
“户部尚书郑光升?”
赵德清猛然起身,思索半晌才盯着堂下的唐宁道:“你是从何人身上搜查出来的?”
“据那人所,他叫谭毅,是沐阳侯的外甥。”
“什么?!”
“陛下,臣的手下人在搜出这张盐引时,那位叫谭毅的有个手下还想销毁这张盐引,被臣一掌拍了出去,臣就把他们抓起来了,关在锦衣卫衙门的大牢郑”
唐宁依旧不疾不徐道。
“那人真的自称是沐阳侯的外甥,这盐引他也承认是从户部尚书郑光升府上流出来的?”
赵德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般问道。
而站在殿下一侧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李德全,手上的佛尘都有些颤动了起来,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他可以想象陛下接下来会发多大怒火。
户部尚书私自贩卖盐引,而买家还是当朝一等侯的外甥,这将会是大夏建国以来最大的一桩私盐案。
“回陛下,正是。”
“可曾验明正身?”
“陛下,臣之前从未见过沐阳侯的外甥,而且是昨日才抓到的人,此事事关重大,臣来不及验明正身就前来宫中禀报了。”
唐宁低着头拱着手,声色如常。
“把那人带进宫来,朕要亲自审问!”
“遵旨。”
“不!不用带进宫了,朕跟你去一趟锦衣卫衙门。”
赵德清望着大殿之外,否决了自己刚刚定下的决定。
“遵旨……”
唐宁声音都了许多,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位岳父陛下有这种语无伦次的时候。
隔着丈余远,他也能感受到子强忍镇定下心中的愤怒。
“李德全,朕要出宫,给朕备车!”
赵德清双手扶案,怒声道。
“陛下息怒,老奴以为当前最重要之事,应当是查明唐指挥使所抓之人身份,还有把盐票交给他的那人身份。”
李德全忙上前一步,双手捧着拂尘禀报道。
“你没听到么?朕要出宫!”
赵德清死死盯着李德全,几乎是一字一顿把话挤出了口。
“是,老奴这就去……”
李德全赶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令外,生怕再晚一刻,陛下的怒火就会转移到他身上。
“唐宁,锦衣卫大牢那饶身份,可有其他人知晓?”
赵德清终于冷静了些,再度问起还在殿下的唐宁。
“陛下放心,昨夜子时后才带进的锦衣卫大牢,知道的都是可靠之人。”
唐宁赶紧道。
“那就好,你随朕同车出宫,你来审问,朕来旁听。”
“遵旨。”
赵德清大步流星往殿外走去,唐宁急忙跟上。
宫门处。
一架略显朴素的马车已然停好,换了身衣服的李德全侍立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