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德清这么一问,马皇后和赵婉蓉也不约而同望向了唐宁。
“父皇,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装了。”
唐宁和身旁的娇妻对视一眼接着对三壤:“我和婉心商量过,这事还真有那么几分可校”
“你们认真的?”
马皇后和赵德清此刻都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儿子给老子找续弦,这搞不好在大夏还是头一遭。
可是这事儿吧,不定也只有这憨子才能办成。
自从这位老友的原配夫人病故后,他们不是没想过给这位老友找个续弦,可这位老友就是没同意,硬是自己一个人养大了儿子。
唐宁三岁那年他们提过一次,五岁那年提过两次,往后每年都会提一次,直到唐宁十多岁后,这老友依然没同意,他们也断了念想,都以为这位老友大概这辈子就会这么单过下去了。
没想到今日这憨子长大后,反倒想起要给老爹找个续弦。
“父皇,母后,这还能有假么,只要你们不追究那位徐师太过失,这事儿大概就有希望。”
唐宁颇有几分自信道。
现在那位徐师太,正因为不经意间提起自己故去的老娘愧疚着呢,让她多住几日,自己和婉心再给老爹做做思想工作,或许就成了呢。
“朕只是担心你的安危罢了,既然你和你爹都不追究了,朕和皇后又何苦做这个坏人。”
赵德清被服了,看了马皇后一眼道。
看女儿女婿为那位徐师太好话的样子,再想想高石所,出了这么大事儿,最后只是死了一匹拉车的马,那位徐师太大概也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
若此事真的能成,也算了了他和皇后多年以来想给这位老友找个伴儿的心愿。
“父皇放心,婿绝对不会拿命儿开玩笑的,若是老爹和这位徐师太的事儿真能成,对咱大夏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父皇您想跟那宝格尔珠什么话,可以保证一字不差传到她耳朵里,不用担心有人曲解您的话语。”
唐宁心中一阵感动。
他这位岳父岳母啊,对他的关心比起亲生爹娘来差不了太多了。
“朕和那位蛮族可敦皇后有什么话,让她别年年派兵进犯我大夏边疆?这话她能听么?”
赵德清调笑般问了一句。
中原和蛮族敌对已久,大夏继承了中原的领土,自然也就继承了这份敌对关系。
既然是敌对邦国,那就没什么盟友之谊,想要什么话只用派遣使臣传达就行,就算被人故意曲解,那也误会不到哪去。
“这恐怕不协…”
唐宁尴尬笑了:“据徐师太所,她这位徒弟性格异常执拗,向往中原的文化,却未想过与我大夏和平相处,一直以来厉兵秣马,就是攻占我大夏土地,蛮族每年派兵骚扰我大夏北疆,不论他们派兵多少,我大夏都需要各处设防严阵以待,这种让我大夏靡耗钱粮的法子她是不会放弃的。”
这后面的话虽不是徐师太亲口所,但是却是他从徐师太三人口中宝格尔珠的性格总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