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和你母后觉得合适的,你将来不合适,那将来你觉得合适的,朕和母后又觉得不合适,这可怎么办?”
“父皇,怎么可能会这样。”
赵婉蓉瞪大了眼眸,却莫名有些心虚。
“那可不准……”
赵德清挑眉看了一眼女儿,又偏过头再次喝了口茶水道:“罢了,先不这事儿了,万一将来朕给你找的那个新科进士,刚好就是你喜欢的那类人呢。”
眼见父皇不在主动提及此事。
赵婉蓉望了望不再言语的母后,也识趣儿闭了嘴。
若是父皇真能给他找到一个这般合适的夫君,那她也不用再这般纠结,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问题是。
这世上还真能找到那样的人吗?
在她心底,又浮现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四人家长里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唐宁和赵婉心走进门来。
“父皇,母后,你们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么?四姐和弟也在。”
赵婉心笑嘻嘻看着屋内几人问道。
“你还问我们什么事?朕到要问问你们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事儿,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
赵德清狠狠瞪了一眼这位女儿,看向了女婿唐宁:“憨子,你,今日在街上是怎么回事?”
“父皇,就是故饶长辈想和我们见一面,试试唐宁的武功,就是选错霖方,动静闹的大零而已。”
赵婉心插嘴道。
这是她在路上告诉夫君的两套方案,能蒙混过关就混过去,不能混过去再由夫君出实情。
“让你多嘴了,唐宁,你来。”
马皇后也跟着开了口。
看着皇帝岳父和皇后岳母肃穆的神情,唐宁只得道出实情:“父皇,母后,今日我和婉心确实遇到了刺客,那人是北蛮可敦宝格尔珠的师傅,不过是个讲理之人,一人未伤,在听了婉心的解释后,就答应不再刺杀婿了,和我爹还挺谈得来,我和婉心一合计,就以为是个事儿,没打算惊扰父皇和母后。”
“以为是个事儿?你都了那是北蛮可敦宝格尔珠的师傅,她可是最想取你命儿之人,这次纯属你命大。”
听到唐宁的这般无所谓,赵德清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子这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等等,唐宁,你那刺客和你爹还挺谈得来是怎么回事?”
马皇后敏锐抓住了这位女婿方才提到的一嘴。
这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任何胆敢伤害唐宁的人,他都恨不得和那人拼命,怎么今日转了性了,和要杀自己儿子的刺客攀谈起来了。
“母后,这刺客是宝格尔珠的师傅,是一个在山上修炼的师太,她已经答应我爹,回到草原后警告宝格尔珠,不再让她派人来大夏害我,我爹自然就和她能处的来了。”
唐宁赶紧起那位徐师太的好话。
“父皇母后,是真的,儿臣也能作证。”
赵婉心见缝插针,飞快提一嘴接着闭口不言。
看着女儿女婿无须拼命给一个刺客着好话,赵德清和马皇后也咂么出点味来。
“憨子,你们莫不是想给你爹想个续弦吧……”
这位大夏子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