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懂,我家钰儿怎么会是无情无义之人呢,就是吃醋了而已,那就再等等,等你那位姐妹夺了花魁之后,你再把她赎出来,让她风风光光地出来,也不辜负她这么多年辛苦。”
唐宁扯过被子披在二人身上,他十分理解桃红的想法。
就跟宋绍在他面前一样,偶尔开开玩笑可以,但是要让宋绍问他借十多万两银子,宋绍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打死也不可能。
这个时代的尊卑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即使是他也不能免俗,否则他就不用在这恩宠日隆的时候,在他那位皇帝岳父面前依然恪守臣子本分。
他只能稍微改变一下身边的环境,但无法改变整个大夏的环境。
如果他真在陛下和皇后面前没大没,即使他们不会在意,朝堂上的其他臣子也会把他喷到狗血淋头,甚至还会影响到子威望。
这种完全没必要且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儿,傻子才干。
“就听夫君的,等把她赎出来之后,妾身一定让她好好服侍夫君。”
桃红微笑而道。
“嘭。”
一声不轻不重地沉闷声响起。
“夫君方才的话你又忘了对吧,夫君赎她是为了帮你了却一件心愿,不是找暖床的花魁,夫君从来不吃强扭的瓜,没感情的也不吃,懂了么?”
唐宁隔着被子,手臂往下拍了一巴掌,扯起被子蒙住两人:“夫君现在可要执行惩罚了,钰儿,你准备好了么?”
“夫君,妾身自己来,这是莜若那丫头教妾身的,妾身也是初次尝试,不熟练还请夫君见谅。”
桃红声音越来越,伏在唐宁身上慢慢往下……
太阳初升。
唐宁才睁开了眼睛,伸手往里一探,空空如也。
“钰儿?!”
唐宁赶忙掀开被子,铺被上斑斑点点的落红犹在,人却没了踪迹。
昨夜被这丫头服侍的太过舒服,自己好像有些松懈了,连她先出去都未发现。
“桃红在哩,侯爷,婢子这就服侍你更衣。”
桃红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笑着走了进来,已然恢复了侍女的模样,仿佛昨夜什么都未发生过。
“桃红,要不就我就跟明珠一声,帮你恢复本名如何?”
唐宁心中一阵酸楚,他知道桃红这是在提醒他,要像往常一样叫她而非本名。
“公主和府上人都叫习惯了,再改个名字恐怕连婢子自己都不习惯,就叫桃红挺好的。”
桃红放下水盆,走到床前替唐宁整理起衣服。
唐宁无奈。
任由桃红帮他系好腰带起身。
趁着唐宁擦脸的功夫,桃红迅速将床下铺被整整齐齐叠好放进衣柜。
二人一起出了房门,走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