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
让众朝臣不禁再度侧目。
儿子问完老爹问,你们公孙家有完没完?
“公孙康,你要问唐宁的,莫非是他给朕献了什么法子,让朕敢无所顾忌地拿下你,而无惧戎族骚乱?”
赵德清回过头,冷冷望着公孙康问道。
所谓情之深,恨之牵
他从未想过辜负这二十四位老兄弟,但是有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顾大夏的国运和数十年的兄弟之义,谋害之子,这让他想起来,恨的牙根都痒痒。
“陛下英明,一语中的,燕王殿下告诉罪臣,唐指挥使给您献了个法子,可以一劳永逸解决戎族之事,罪臣在三皇子去之前就想了半个月,在被押送来京城的路上,又想了一个月,依旧没有想明白,但罪臣知道,自罪臣之后,安西侯这个爵位应当都不复存在。”
公孙康的目光从龙椅之上,渐渐转向他身前不远的唐宁:“还请唐侯爷为公孙康解惑,让公孙康死也死个明白。”
人之将死,无所畏惧。
他现在可以毫不在意龙椅上那位子的处罚,有什么话就什么话。
但是唐宁不能,唐宁还是回头看向了龙椅上的赵德清,以目光询问是否要告诉公孙康。
“既然他想死个明白,那唐宁你就告诉他,就当是朕念及往日情分,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
赵德清开口。
唐宁这才上前对公孙康道:“公孙老侯爷也是跟陛下一起打过下的老臣,不知您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下来,还记不记得,百姓最想过的是什么生活?”
听到唐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起了公孙康。
赵德清也不由坐直了身子,想听听他这位女婿到底想做些什么。
“百姓最想过的生活……”
公孙康面露疑惑的看着唐宁,他同样不明白唐宁不仅不为他解惑,反而对他一通讥讽询问是想做何。
“公孙老侯爷,自古至今,唐宁以为百姓最想过的莫过于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一日三餐吃饱穿暖的生活,你觉得对也不对?”
不等公孙康回答,唐宁便自己答了出来再问。
“……确实如此。”
公孙康犹豫片刻,最终点头承认。
不只是他。
赵德清和朝臣们也在暗自点头。
有田可耕,有屋可住,一日三餐还能吃饱穿暖,这几乎就是他们打下时许诺给百姓的话。
“既然公孙老侯爷也觉得对,那公孙老侯爷以为,戎族百姓想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唐宁又是一个反问。
“可戎族与我中原百姓不同,他们以打猎为生,住惯刘楼和木屋,百姓都是部落首领和头饶奴隶,唐指挥使想以我中原百姓的法子去管理他们,恐怕大错特错了。”
公孙康眼中露出讥讽之意看着唐宁,又面带疑惑看向龙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