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东惊呆了。
私藏甲胄,抗旨不尊,每一条都是等同谋反的死罪。
“张卿,是不是真的,你问问这位安西王不就知道了么?他若是还能狡辩,朕就叫押送他回来的左威卫对峙。”
赵德清看着地上叩头之人,心头都是厌恶,这时候给朕装惨来了,早干嘛去了。
“公孙兄,陛下的可是真的?”
张之东扭头蹲下,看着地上的公孙康问道。
“张兄,我……”
公孙康看着这位曾经的老兄弟,迟疑着不出话来。
陛下都了他要是狡辩,就找左威卫对峙,这些都是他做过的实事,自然狡辩不了。
“公孙兄,你糊涂啊,陛下如此重情重义,对我等委以重任,有什么罪,犯了就认,陛下难道真能要了咱们性命不成?对抗燕王和禁军,这可是谋反之罪,你安敢如此?哎!”
见到公孙康这支吾其词的模样,张之东哪里能不知道,陛下的都是实情。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上的老兄弟,他都不知如何求情。
“张兄,是我老糊涂了犯下的孽,我也不求陛下原谅……”
公孙康面带愧疚之色对张之东了一句,跪在地上面朝龙椅的方向砰砰磕起头来,哭诉道:“陛下,罪臣自知万死不抵老臣犯下的罪过,只求陛下看在罪臣往日有功的份上,饶我儿公孙端一命,他一直在京城没有参与此事,罪不至死啊。”
公孙端跪在地上不敢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话只能让这位子更加愤怒而已。
“呵呵,饶你那儿子,你还有脸让朕饶你那儿子?”
赵德清闻言气急而笑,望着跪在地上的公孙端一时都不知怎么接着下去。
“陛下,公孙康老迈糊涂才犯下如此罪过,若是其子真不知情,念在公孙康往日有功份上,不如就贬为庶民,再不济把他送到老臣军中来,老臣愿亲自监督他上阵杀敌,不让他离开军中半步。”
张之东眼见公孙康犯下之罪已无可挽回,急忙再对龙椅上的子道。
他能做到的也就是帮这位曾经的老兄弟留个后了。
“张卿,朕知道你是一番好心,可是你不知道,若不是他养了个好儿子,就他造几套甲胄,朕真能如此绝情?”
赵德清指着地上的公孙康,看向张之东。
“陛下,这又是从何起……”
这下轮到张之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望着地上的公孙端,不过也就是身体孱弱的少年郎而已,能比公孙康这谋反大罪做的更过分?
不止是他。
连朝堂其余众臣也大为不解望着公孙端,互相观望着,他们实在想不到陛下连这都能包容,还有什么是包容不聊。
“公孙端!”
赵德清忽然厉声喊了一句。
“……人在。”
公孙端赶忙答道。
以现在这个身份,若是侄自称,恐怕盛怒下的子会直接砍了自己。
“将你谋害定远侯世子唐宁一事,与张卿和满朝文武百官听听。”
赵德清冷冷道。
太极殿下,满堂皆惊。
安西侯世子谋害定远侯世子?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