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几名密探慌不叠迖应下。
校刚想再教训几下,忽察觉到自己头上也挨了一下,他刚想回头怒骂,可回过头来,那双愤怒的脸立刻就变成了谄媚的笑脸:“左都尉,您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来盯着你们的,这可是段校尉安排的差事,办砸了老子头上的帽子不保,你们他娘的也别想好过。”
身穿皇城司都尉官服的左都尉盯着前方的宅院,问道:“这户人家的主人回来了么?”
“回来了,我们亲眼看着他回来的,不会有错。”
校慌忙回答。
“那还等什么,派人去叫门,早拿早省事!”
左都尉抬头看了一眼月色,吩咐起身后几个带来的手下:“你们也去,看见周围哪户灯亮了就告诉他们,皇城司报案,闲人勿要出门。”
“是!”
众人领命而去。
校一马当先冲在前头。
问话的密探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和无可奈何,随即毅然决然跟在了校身后。
咚咚咚,
“有人在家吗?赶紧开门!”
校扣响了门扉。
“你们是什么人?!哎哎,你们怎么能私闯民宅!”
开门的老仆看见来人往进闯,连忙拉住进门一饶衣袖阻拦。
啪!
校一巴掌将老仆扇翻在地,吐了口唾沫指着身上的衣服道:“去你妈的私闯民宅,老东西,看不见咱们是衙门的人?你家主人在哪,给我搜!”
“是。”
几名密探分头而去。
不一会儿。
就有密探就带回一个穿着绸缎睡衣瑟瑟发抖的老者,还有人带回了一个青年男子禀报道:“头儿,找到了,他他就是钱有望,这是他儿子钱康。”
“这位官爷,老儿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啊。”
老者慌忙跪在地上求饶,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几位官爷,我爹年纪大了,求求你们行行好,让他穿上衣服再问话吧。”
青年也跪了下来,不住叩头道。
“窝藏可疑热,这就是你的罪!”
门口处,左都尉正气凛然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老者和青年:“都带走,收队!”
“是。”
校听命招了下手,数名密探纷纷离去,留下一众失声痛哭的女眷和老仆。
这一夜。
皇城司缇骑四出,洛都城各处灯火亮了又灭,注定是个难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