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看着眼前上官谷雨这纠结不知该不该伸手的模样,又递了一遍:“师姐,你还客气什么?”
“师弟,你……真不生气?”
上官谷雨畏畏缩缩伸手。
方才往那一坐,她就冷静下来,自己纯属被母亲的话气到,任性了迁怒于唐宁的。
她还没来得及给唐宁道歉,唐宁倒是真的听了她的话给她倒茶了。
“我生什么气,本来就是应该的,你不生气了就校”
看着上官谷雨接过了茶杯,唐宁这才对上官浔和赵夫壤:“师父、师母,在这个府上,你们不必把我看成定远侯之子,我就是个晚辈,你们喊我徒弟、侄儿都行,上官妹妹喊我兄长还是师弟也无所谓,无论是作为师弟给师姐倒茶,还是兄长给妹妹倒杯茶,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们也不要责怪师姐。”
“既然唐宁你都这么了,咱们还能什么。”
上官浔和赵夫人相视一笑,又坐了下来。
上官谷雨默默捧着茶杯,低着头默然不语,时不时抬头望唐宁一眼,眼中不出的感动。
有了这一事,三人谈起话来又自在许多。
直到黄昏之时,唐宁才起身告辞。
“师父师娘,还有师姐,今日唐宁就先回去了,明日这雨若是下来,师父咱们就国子监门口见,若是这雨不下,明日下午我再过来。”
唐宁出门对三位抱拳道。
“好,唐宁你慢走,路上心。”
三人将唐宁送至门外,这才又返回屋内。
“夫人,你是了什么话,才把咱女儿气成这副模样,还有谷雨,你也太冲动了,今日要不是唐宁大度,爹都不知道如何收场。”
上官浔这才各打五十大板问起夫人和女儿来。
“什么叫我了什么话气了女儿,女儿长这么大,才有一个仪表堂堂的世家子弟进了府门,我还不是以为是你给女儿挑的心上人,这才多问了两句。”
赵夫人自知理亏,嘴上却不饶人:“上官浔,起来还不是怪你,你若结识几个像样的同僚,家中有合适子弟,我又岂会着急。”
“夫人!咱女儿养成这副性子,可不能都赖我头上,和你脱不了干系,我就算结识的有同僚,有合适的子弟,受不了咱女儿性格,还打不过咱女儿的,我能往府上领吗?”
上官浔振振有词反击了回去。
闻言。
赵夫人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回去,忍不住又叹气起来:“你咱就咋没能早点遇到唐宁呢,他这样的好性子,女儿要是能嫁给他,一定会很开心,咱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得了吧,像唐宁这般身居高位、才能出众,相貌能入得了你法眼,还有这般家教和好脾气的贵族子弟,京城就这么独一份,子都想嫁两个女儿,别的府上哪个敢开口?”
上官浔无奈看了一眼夫人道。
“子要嫁两个女儿给唐宁?!你是听谁的。”
赵夫人那颗八卦的心瞬间动了起来。
一旁的上官谷雨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娘亲,又低下头去懒得了。
“我和女儿去富阳侯府时就看出来了,不过这话你可别乱,现在传出去让你夫君我掉了脑袋,你就等着哭去吧。”
上官浔罢又叮嘱了一遍。
“这我还不懂么,旁边刘嫂张姨谈的那些碎嘴子,我听是听到了,但又不会和她们一起去。”
赵夫人没好气完,不禁看向夫君:“照你这么来,太平公主嫁到定远侯去岂不是也得做妾?”
“礼法如此,一家总不能有两个主母。”
上官浔淡淡道。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