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结伴往内堂而去。
就在唐宁回往府上的路途中,一辆辆囚车从洛都城东门而入,往牢驶去。
京城百姓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囚车,对着囚车之上指指点点。
而首辆囚车内,年过六旬的孙氏族长孙樵闭着眼睛,这一个多月的囚车生活早已让他奄奄一息,他之所以还未断气,就是心中还有一事未明。
他人在家中端坐,这涉嫌刺杀皇族的谋反治罪为何从上而来?
……
太极殿。
大夏子赵德清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坐于龙椅之上,看着台下群臣问道:“诸位爱卿,今日有何事启奏?”
“陛下,臣收到江南奏报,曲辕犁一经在江南之地推广,各州郡百姓纷纷联名赞颂陛下和朝廷恩德,今年至少可新开垦良田三十万亩。”
户部尚书郑光升满面红光举起手中的奏折汇报。
司礼监秉笔太监李德全连忙接过奏折,呈递了上去。
“呵呵,好啊!今个第一本奏折就是好消息,新开垦良田三十万亩,来年若是都种上粮食,户部至少要增新粮三十万担吧。”
赵德清笑呵呵接过奏折,打开一看,更是喜笑颜开:“定远侯世子唐宁这曲辕犁在江南狭水田中,耕田速度比直辕犁快了五成以上,怪不得他们有此信心开田数十万亩呢。”
“臣等恭贺陛下。”
群臣纷纷恭贺。
“郑爱卿开了个好头,还有哪位爱卿有事上奏?”
赵德清将奏折合上放于书案,接着问道。
得了子夸奖的户部尚书郑光升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陛下,臣也有事禀奏,北疆兵马大总管张之东奏报,眼下他已筹备好与蛮族决战之事,敦促户部运往北疆的钱粮务必及时。”
兵部尚书周通出列,也将手中的奏折呈递了上去。
“嗯,兵者国之大事,前方将士在边疆用命,朕自然也不能对不起他们,郑爱卿,送往北疆的钱粮,只许多不准少,若是张之东给朕汇报他收到的钱粮少了一分一毫,路上被谁克扣贪污了,朕查到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
赵德清看了一眼奏章,肃目望向郑光升。
“微臣明白,臣必然全力以赴。”
郑光升方才还合不拢的嘴当即合上了,刚高兴没一会儿呢,立刻就有人来掏他命根子了。
“陛下,臣也有事启奏,长亭郡郡守已派人将长亭孙氏家族男丁全数押到了京城,羁押于牢之中,请问陛下,何时可以审理此案?仅靠微臣大理寺一部,又能否审理此案?”
大理寺卿时文宾出列禀道。
长亭孙氏家族男丁被尽数羁押至京城?
听到这件事,朝堂之上除了少数几人外,大部分官吏皆是吃了一惊,如此重大之事,陛下竟然未在朝堂议论过就下了圣旨。
那长亭孙氏家族究竟犯了何等大罪?
众朝官纷纷抬头看向龙椅,眼中带着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