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爹当年受伤退役的亲卫,便是那是亲卫的亲人后代。
前身时候因顶撞老仆挨过的老爹毒打,让唐宁记忆犹新。
即便是长大后的唐憨子,在外面敢颐指气使,回到家也得对这些老仆们也颇为恭敬。
“儿啊,你长大了,是爹对不起他们~”
唐炳春眼中含泪轻叹一声,热血沸腾道:“你想干就干吧,老夫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让你把这酒楼开起来,人你不同担心,爹来给你找!”
“老爹,砸锅卖铁倒是不必,钱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儿子已经让陛下掏了这开酒楼的钱了。”
唐宁站起身,拍这老爹肩膀安慰起来。
“陛下赐了这块匾,还给你掏了开酒楼的钱?陛下不像是这种人啊……”
唐炳春楞了一下,反应了过来:“陛下要了几成利?”
“五成,整整五成啊!”
一想起这事儿,唐宁不禁瘫倒在椅子上,给老爹讲起了今日在宫中之事,向老爹诉苦道:“爹,你堂堂大夏子,哭穷算计儿一个臣子,一个晚辈,这事儿还有理吗?”
“哈哈哈,这才是老夫认识的陛下嘛。”
唐炳春闻言大笑,随即满脸希冀看着唐宁:“陛下这还真没把你当外人,这么来,长宁公主殿下当老夫儿媳的事儿,有戏?”
“应该是有吧……明,长宁公主要来府上拜会你,顺便给儿子送药。”
唐宁摸了两下鼻尖儿,眼神闪烁道。
“儿啊,长宁公主殿下要来拜会老夫?还要给你送药?真的?”
眼见唐宁再度点头,唐炳春大喜过望,走出中堂门高声喊起来:“老宋,老宋,赶紧命人,把府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喽,老夫也来帮你们,明日开门迎贵客。”
“是,老爷,我这就派人去。”
领着缝娘赶来的管家,一见唐炳春如此高兴,不敢耽搁,吩咐一声缝娘就匆匆去安排人手喽。
唐宁看着兴奋的老爹,原本还想和他商量一下那件事,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难得他这么高兴,还是自己想想怎么跟赵婉心解释吧。
“少爷,您让奴婢带上缝衣针来是何意?”
缝娘举起手上针线问起。
“跟我来伙房一趟。”
唐宁看着缝娘手上足有指长、黝黑发亮的缝衣针,果断打算先给消毒一番再挑水泡。
……
皇宫。
勤政殿内。
李德全侍候在侧,大夏子赵德清手执毛笔,迎着烛光批阅着奏折。
今日偷得浮生半日闲,就必然意味着晚上要加班了。
“李德全,你唐宁那憨子,因为护着长宁被锅里溅起的热油烫着了,长宁为此还哭了一场,被昭宁劝下来了?”
赵德清合上批阅好的奏折,复述起李德全告诉他今日在御膳房的事。
“是,侯爷冲过凉水后坚持无大碍,公主殿下也未受伤,老奴才未在家宴前禀报陛下,请陛下责罚。”
李德全跪了下来。
他在赵德清面前,无须为任何人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