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的东西都差不多摸完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泽兰笑着问。
“你不要这样笑呵呵地说脏话啊……这些先另说,那什么,这伤势得尽快处理,你有什么办法吗?”
“嘿嘿。”泽兰得意地哼哼两声,“这你可问对哈瓦拉了,只要还有气,哈瓦拉绝不会亡于自然!自然会庇护着她的眷属。”
“你就说你找草药牛逼不就完了……”
“不不不……”泽兰摇摇手指,得意地单手叉腰:“不光是找草药牛逼,就连抚过我身体的风都会持续愈合我的伤口!”
我倒吸一口凉气:“泽兰你是不是什么吃了风风果实的能力者?”
泽兰一愣:“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唤醒自然潜在的力量不是我的专利,所有哈瓦拉都会,只是方向各不相同,但主要的就是风雷雨电火冰霜雾这些啦。”
“厉害啊,哈瓦拉个个都是魔法师啊!那哈瓦拉你们搞生产或者打仗前是不是都要看点什么喜剧啥的提升自己的欢乐值啊?”
“呃……”泽兰脸一红,随后支支吾吾道:“不,他们不需要,好像只有我……我的能力强度不知为何就是与我的高兴程度挂钩,我不高兴的话风连头发丝都难得吹起来……”
“看来你在你们哈瓦拉里面也是一朵奇葩啊,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设定,原来是你自己的原因啊,医生怎么说啊?”
“去死!舒宁你个***!”
我感受到周围的风又起来了,心说泽兰这哈瓦拉确实不正常,怎么骂我的时候会开心呢?我代入自己,在什么时候我骂人会开心?答案显而易见,在骂我讨厌的人时我会开心,比如赌鬼叔叔、便宜导师,那么……
“泽兰你是很讨厌我吗?毕竟我这样突如其来就占有了你的身体,你讨厌我也在所难免,可我也是没办法啊……这样吧,我以后做事都和你好好商量,充分考虑你的意见怎么样?不过前提是,你不许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促进一些事的发展。”
泽兰点点头,由于雪离散的作用,她这段时间头脑都有种欢愉的眩晕感,她搓了搓双手:“其实……也不是很讨厌你……”
听泽兰讲起这些事情,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的不对劲,为了更清楚地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病根在哪?我还是需要泽兰回答我一个问题:“泽兰,问一个可能会触痛你的问题,你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按照你今天这种作战强度,哈瓦拉为何会被悲离雪给亡族?”
泽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看着离殇扭曲的尸体,用食指在头发上套着圈:“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首先便是悲离雪几乎起举国之力突袭,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向愚昧且中立的高焦陵发生的事,那群家伙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两方僵持状态,不,甚至是我方占优情况下背刺了我们,它们不知何时偷偷大批量地制作了大量的毒气,他们让瘟疫在哈瓦拉群蔓延,但对哈瓦拉致命的毒气对高焦陵来说不算什么,高焦陵在那时间对哈瓦拉的有生力量造成了毁灭性打击,也是那段时间,悲离雪大部队默契地退出了战斗以免被波及,待毒气散去后,就是你知道的故事了,哈瓦拉被……但如果拼正面的话,我敢保证,悲离雪与高焦陵联手也不会是哈瓦拉的对手!”
“也就是说,问题居然出在高焦陵那群看起来顽固不化的家伙上?”我对这个结果也很好奇。
泽兰点点头:“是这样的。”
“可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高焦陵的,何况那些家伙看起来也不会讲究什么同族感情,还是只能从悲离雪身上调查啊……泽兰,你觉得这个世界存在什么致命的大问题吗?”
泽兰给离殇扭曲的脸来了几脚,然后咬着指头认真思考:“致命问题?高焦陵和悲离雪全都是问题,他们全部消失问题就解决了,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问题制造者呗。”
“我隐隐感觉没那么简单啊……”
泽兰操控着风搬来了许多木材和杂草堆在离殇的尸体旁,利用风的力量来钻木取火,不一会儿,我们就闻到了烤肉的味道。
“舒宁啊,拯救世界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你需要在实践中慢慢摸索。”火光把泽兰的脸庞的映得通红,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长者的谆谆教诲。
“泽兰你多少岁了?”
“***!没完没了了吧!又问又问!这很重要吗!”泽兰拿出佩剑,割下离殇的胳膊架在火上烤。
“等等!等等!这玩意儿可不兴吃啊!还有,你很饿吗?周围有野果野菜的嘛,野味好好找找也应该是有的!”我被泽兰的行动雷的外焦里嫩。
“啊……你很介意这个吗?我倒是不饿,就是觉得火升起来了不烤点东西不太对劲啊……”泽兰用木棒把烤香的离殇胳膊扔进火堆,咂吧咂吧嘴,似乎吞了一些口水:“可惜了,这质量挺好,肥瘦均匀,也经常锻炼,嚼着估计也相当带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