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索元礼怒火已经冲到了嗓子眼儿,上前一步想要给郁离压力。
可惜郁离完全感觉不到他所谓的怒火有多可怕,只淡然地站在那里。
“如何?索郎君是要拿你的铁笼子对付我?”郁离不以为然,那破玩意儿对付凡人还行,想要对付她,痴人说梦。
“知道就好,还不乖乖将人交出来。”
索元礼扬起了下巴,他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发明的铁笼,当年鱼保家就是因为那铁笼乖乖认罪。
“人没有,我你也带不走。”
郁离闲闲的看了索元礼一眼,一个差不多要死的人了,比秋后的蚂蚱蹦达得还厉害,难道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索元礼气急,他自打被女皇委以重任,就再也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这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小女郎,她如何敢如此跟他说话?
“索郎君若是无事便离开吧,郎君既然能女冠嘴里知道不少东西,为何不问问那女冠,我到底是什么人,她自己又为什么不敢前来招惹我。”
郁离抬手下了逐客令,既然不是自己的客人,那就没必要客气。
索元礼一愣,皱眉看向郁离,心中存了几分疑虑。
他这次不完全是因为入梦那女冠的话,还因为自己那个得了女皇青眼的干儿子,他说过七月居的这个女郎有能耐,一定能帮他心想事成。
“好,此事某不会善罢甘休,小娘子既然一定要跟某做对,那某也不会客气。”
索元礼说罢甩袖离开,他得回去问问,薛怀义可没说这女郎有其他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郁离十分友好地赠送了一句慢走不送,看着索元礼的脚步走得更快,这才乐呵呵地转头看向后窗,“出来吧,蹲那么久,腿不麻啊。”
楼之遥眨巴了几下眼睛,小心的扒着后窗起身,腿肯定是麻了,不然索元礼走的时候她就已经站起来了。
“这个胡人比想象中粗犷,书中只描述他高鼻深目,有满脸胡须,没说他长成这样啊。”楼之遥歪歪斜斜的站在后窗外,腿麻得比蹲旱厕还难受。
孟极不知道打哪儿蹿了出来,跳到后窗上吓了楼之遥一跳。
“胡人大多如此,你们那个年代没有吗?”
“有,但见得不多。”楼之遥很想说因为某些原因,现代年轻人对于这些人并不怎么待见了。
“哦,在大唐......嗯......如今的大周,胡人很常见,前朝时他们也会在朝中为官。”孟极晃了晃脑袋,“不过这个索元礼可能是面由心生,确实不怎么样。”
“我就说嘛。”楼之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麻劲儿过去了,现在是跟针扎一样,早知道不蹲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