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捕头让手下衙役把司南迁给绑上,衙役们面面相觑,却无人动手。
捕头再次呵斥:“绑上。”
王衙役问:“头儿,用什么绑?”
“绳子。”
“没带啊,头儿。”
“那就用腰带。”
王衙役紧紧捂住,委屈的说了句:“这是思思姑娘送的,不行。”
捕头斜了王衙役一眼,跟着一一把剩下的衙役看了个遍。
衙役们个个捂着腰带,脸色难看,就像明明内急,却只能憋着一样。
“这是我娘做的。”
“这是我媳妇做的。”
“这是我女儿做的。”
“这,这是我弟妹做的。”
“……”
捕头听完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真想把衙役们一巴掌都拍死。
他指着一个微胖的衙役,说:“你娘不是去年就没了吗?我还随了份子钱,你当我记不住。”
那衙役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以前就做好的,想留个念想。”
“……”
捕头又指着另一个:“你都没成亲,哪来的老婆?”
“刚刚相的亲,看好定下来的,头儿,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的是春和楼。”
那衙役一脸尴尬的说:“对,对,看的就是春和楼的姑娘。”
“……”
“还有你,你女儿才刚一岁,就会缝腰带?”
那衙役立马回话:“是-啊!邻居都说我姑娘是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