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神仙的徒子徒孙,充其量给李鬼造成点麻烦,但无法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这种威胁,若是九天玄女说出来,说不定还能有点说服力。
但若只是这帮道士搞点神通法术,便想让李鬼却步,那却是想瞎了他们的心。
他不在乎,鲁达却不行,鲁达放下请柬后,忧心忡忡地问道:
“哥哥,这辩难你能成么?”
“实在不行,便把那朱武兄弟叫来,让他给想些说辞。”
李鬼哈哈一笑,瞪眼叫道:
“辩甚难?”
“那帮秃驴、杂毛想要挑战,某便要搭理他们么?”
“就算真要比试,那也得按照咱们教廷的规矩来!”
“祈雨、念经有什么可比的?”
“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小术罢了!”
“要比拼真本事,那还得看本教的正宗大道!”
鲁达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纳闷地问道:
“咱们教廷……有什么大道么?”
李鬼笑嘻嘻地答道:
“以前没有,以后就有了!”
“任何人想挑战我教,就和我比拼百劫不磨、金刚不坏大道!”
“他砍我一刀,我砍他一刀,谁先死,谁就输了!”
“某家大度,可以让他们先砍,多砍几刀也是无妨!”
鲁达多次见过李鬼刀枪不入的本事,顿时明白,哈哈大笑起来。
李鬼又饮了碗酒,忿忿地骂道:
“贼厮鸟!”
“这群贼秃个个都蔫坏!”
“还想搞什么辩难大会来阻碍某的神国大计,某决计不能放过他们!”
“等到法会那日,某便带着几百军卒过去,当面拆了他的破庙,把某的真君牌位放上去,看谁敢拦我?”
“至于那群道士,且待他们先把春雨弄下来,再杀不迟。”
鲁智深急忙劝说李鬼道:
“哥哥,使不得啊!”
“那法会之上,都是佛门信徒,你就算杀尽了那群和尚,那些信徒也必然以为伱心虚。”
“你拆得了泰山上的佛像,却拆不掉信徒心中的佛啊!”
“至于那些道士,既然能够求雨,显然是有些法术的。”
“若是贸然杀了,消息传播出去之后,那他们的师父、师兄弟们都跑来与我梁山军为难,战场厮杀之时可就麻烦大喽!”
“再者说来,信徒都是些良善百姓,不曾见过刀兵,哥哥若当他们的面杀人,只恐会吓到他们,不敢信你。”
李鬼听了,不觉大皱眉头,感觉到了几分棘手。
他凝眉细思片刻后,一拍大腿,叫道:
“兄弟提醒的太对了!”
“是哥哥失了计较!”
“的确不能在信徒面前随意杀人!”
“不过此事我已经有了解决之法,兄弟不必忧心这事了。”
“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鲁智深见李鬼说有了法子,也就深信不疑,便把这事抛之脑后不再去想,拿起酒碗来和李鬼继续大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