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礼章太子接着说:
“既然结果已经明了,就直接抓人吧。”
贾芹回道:
“是,殿下,不知是以兰访寺名义,还是以殿下的名义?”
礼章太子想了一下,指示:
“还是以兰访寺的名义吧,先将傅试控制起来再说,孤明日就上报父皇全部结果,想必很快就会有革职查办的旨意下达。”
贾芹则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殿下,臣以为,这件事情,傅试其实也是受害者,他并不知田昱是北狄探子收买的人,他只是按照正常规矩来办事,最多就是识人不明罢了。”
礼章太子听得疑惑,直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贾芹弓腰回应:
“殿下,臣想替傅试求个情,倘若他认罪,臣以为,该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谁能想到,身边会有内奸?”
礼章太子挑眉,看着贾芹,沉默了好一阵,这才反问
“贾卿,这个傅试莫非和你有什么关系?”
贾芹也不隐瞒,将自己和傅试的关系说了出来。
礼章太子听了,颇为诧异:
“既是内兄,你……竟然还让他来给范浦和顶罪?”
贾芹早知他会这么问,深吸一口气,将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
待贾芹说完,礼章太子轻叹:
“原来如此,孤就说,你这态度怎么奇奇怪怪的,竟是这样,那孤就明白了。”
说到最后,打量了贾芹一番,说道:
“孤倒是好奇,傅试的妹妹,到底有多好,竟得贾卿你看中?”
贾芹内心一跳,忙回:
“殿下言重,傅家小姐也不过是京中普通的大家闺秀,只因和臣有段缘分,故而才定下了婚事。”
礼章太子一时倒八卦了起来:
“哦?缘分?怎么回事,说来孤听听。”
贾芹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好奇之色,无奈,只能将自己和傅秋芳相遇,以及后来的一些瓜葛全部说了出来。
礼章太子也知道,去年贾芹扳倒上任京兆府府尹周八裨的事情,这时听贾芹说完,恍然:
“难怪你要扳倒那周八裨,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这般说来,你们这段缘分,还真是上天注定,好,好啊。”
“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不过,恕孤说句公道话,虽说傅试有诸多不对,也是那傅家小姐的亲兄长,孤认为,还是保一手为好。”
贾芹听得暖心,恭敬回应:
“多谢殿下指教,臣谨记教诲,只是,傅试此人,心术不正,是该看看他的反应再说,倘若他毫无悔意,臣以为,还是应当严办!”
听他这么说,礼章太子无奈摇头:
“罢了,随你怎么办吧,孤也不过随口提一句罢了。”
贾芹再次答谢,见礼章太子再无吩咐,便告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