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瞬间闹开了,一时欢声笑语不断。
过来好一会,三人这才作罢,喘息着坐下,虽气喘吁吁,可三人皆感轻松愉快。
鸳鸯看着两人,感慨道:
“好久没这般闹过了,说起来,咱们多久没一起说话了?”
平儿和织晴皆是有些沉默,两人也记不得什么时候三人一起这样说过话了。
见二人不说话,鸳鸯打量着两人,带着一丝艳羡:
“好姐妹,看看你们两个如今的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少奶奶,你们二人此后可好了。”
平儿和织晴听得自得,听平儿揶揄一句:
“你也不必羡慕,若是想了,让芹哥儿带你出来就是。”
鸳鸯听后,又准备伸手去闹,平儿忙求饶:
“好姐姐,别闹了…”
鸳鸯也不过是假装要闹,听她求饶,便松手了,又感触地看着两人,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
后方山顶。
贾芹拉着傅秋芳的手,领着李纹李绮姐妹来到了这里,原本这里并没有什么,就是一些树木。
如今修建了一座亭子,因此倒也可以上来坐着看看远处的风景。
因知道这上面冷,贾芹让和尚拿了坐垫上来铺好,又烧了一炉炭火在亭子中路。
四周还挂了帘子,可以放下来挡住寒风,故而倒也不冷,甚至很暖和。
眺望远处的景象,四人在亭子里坐着说话。
说了一会,就听李绮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贾芹听她竟念出了这首诗来,颇为惊讶:
“绮儿,你从哪听来的?”
李绮嫣然一笑:
“自然是平娘子的折扇上看到的。”
“公子,你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来,竟藏着掖着,只给平娘子一个人看,舍不得告诉旁人。”
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责怪。
贾芹听得哭笑不得:
“这首诗就不是我作的,我自然没理由到处宣扬的。”
说话间,傅秋芳和李纹都在凝视着他。
傅秋芳早知贾芹知道一些很好的诗词,前头的‘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以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首词,在她看来都是极好的。
眼下这首,又让她觉得非常好,也不由问道:
“芹郎,你一直都说,这些诗词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可是加上这首,奴家知道的已经有三首好诗词了,若不是你所作,定是名家之作,为何奴家从未听过。”
听了这话,李绮立马接话:
“夫人,你是说,公子还作了两首?是怎样的,可否说来听听?”
李纹见她有些不知礼数了,忙提醒:
“妹妹,怎么和夫人说话的?”
李绮惊醒过来,立马告罪:
“对不起,夫人,是婢子着急了,望你见谅。”
傅秋芳笑着摆手:
“绮妹妹何必这般说,咱们本就是一样的,哪里要分得这么清楚,再说一直讲究礼数,多累啊,咱们之间,自然一些就是。”
说着,看了贾芹一眼,又接着笑道:
“你要听,我自然可以说出来,就是不知芹郎愿不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