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发什么呆呢,走啊,去议事厅看看族长给的这书。”四长老看着发呆的大长老直接将人拉走去议事了,大长老只好将远徵和族长的事情先放下,还是螣蛇族的事儿更重要。
螣蛇族的长老们聚集在一起看着安禾给的那份计划书,那真是越看越兴奋,为了将这份计划研究透彻,几个老头硬是熬了几天没睡觉,最后定下来各自的任务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议事厅。
雾山那边的谁让交给长老们安禾很放心,螣蛇一族的那些长老都是厉害人,螣蛇一族英才辈出,若非有才能的人也做不到长老这个位置。
从雾山出来的安禾直接带着宫远徵回了玉倾宫,玉倾宫处处装扮的很好,处处都透漏着喜庆,安禾一挥手,所有的装饰瞬间化为乌有,玉倾宫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我是不是说过,不许放不相干的人进来,红珠,绿鄂,你们两个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
“圣女恕罪,这是冥夜战神让我们布置的。”红珠有些害怕的向安禾解释。
“为何要布置啊?”安禾故作不知的向两人询问。
红珠和绿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开口说时候,就怕圣女知道了这事儿发疯,圣女痴恋冥夜神君早就是上清神域公开的秘密了。
“是我让她们布置的,你不必为难她们?”冥夜此时走了进来,安禾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就这,也配叫战神?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为难她们了,这玉倾宫是我的,被你糟蹋成这样我还不能问问了?”安禾今天就要将冥夜赶出玉倾宫,让他住在这玉倾宫,她嫌晦气。
冥夜似无奈般的叹了口气,“明日是我娶亲的日子,所以才布置成这样的。”
“你不能因为自己住的久就觉得这玉倾宫是你的啊?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府邸,你凭什么在这里成婚?”
冥夜知道天欢喜欢自己,面对天欢这样的态度冥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觉得天欢是因为自己娶亲心里别扭吃醋,“我从未觉得这玉倾宫是我的,这是师父留给你的,我一直都记着。”
“你记得还在玉倾宫娶亲,干嘛啊?来这儿拜高堂,我是你爹还是你娘?”安禾毫不客气的话怼的冥夜脸色通红。
“天欢!”冥夜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呵斥道。
“你声音大就有理了?冥夜,限你今日之内搬出玉倾宫,否则别怪我让你的婚礼毁于一旦!”安禾一把将冥夜推到一边,这一举动是冥夜从未想到的,天欢从未这样对过他。
“你若不喜欢,我搬出去就是。”冥夜施舍般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无奈,似乎已经习惯了天欢的无理取闹。
安禾可不惯着他,“你当然要搬出去,而且是今日之内必须搬出去,连着那两个花仙,一起滚出我的玉倾宫。”
“好,我走就是!”冥夜强忍着怒气转身离开。
“远徵,他走以后将玉倾宫上下都清洗一遍,本座嫌晦气!”
宫远徵看着安禾慵懒的样子发笑,姐姐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扎心,“是,远徵一定打扫干净。”
冥夜听到两人的对话脚步都加快了,生怕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对天欢出手,她是师父的女儿,他不能对她出手。
冥夜搬出玉倾宫的消息不过一夜就传遍了上清神域,所有人都觉得是冥夜受不了天欢的纠缠搬出来的,只有稷泽和初凰觉得不对劲,她们跟冥夜关系最好,知道冥夜不会因为厌烦天欢搬离玉倾宫,天昊将天欢和玉倾宫托付给冥夜,按照冥夜的性子,他不会丢下天欢不管。
初凰的内心很是不安,天欢对她很重要,准确的说,是对她的女儿很重要,她和谛勉相爱,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神魔结合而诞下的胎是要受天谴的,她为了孩子去求稷泽,想看看这个孩子的未来,可惜这个孩子注定只有一死,无奈之下她只能窃取螣蛇一族的气运,螣蛇是神兽,这些年随着天昊征战四方,其积攒的功德和气运早就不是其他族所能比的,她的女儿要想活,只能靠这样强盛的气运滋养。
初凰觉得自己需要去找冥夜探探情况,这是她女儿唯一的活路,她不允许有人剥夺她女儿的生机,她知道剥夺气运受天谴,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螣蛇一族,可是她是一位母亲,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