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禾薅过来的两位长老学着安禾的样子趴在雾姬的房顶上,安禾看到他们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花长老和雪长老倒也不是不愿意,是觉得难为情。他们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干过趴人房顶这种事儿,谁知道宫音徵这兔崽子怎么想的,非得带着他们两个来抓刺客,是她抓不着还是宫尚角抓不着?分明就是这兔崽子想折腾他们这两把老骨头。
不过很快两人就不这么想了,他们看到了什么?宫尚角的新娘上官浅来找雾姬夫人了。他们听到了什么?雾姬夫人是无名,上官浅是无锋的人,云为衫也是!两位长老震惊神色完全遮盖不住,正想下去抓她们个正行就被安禾摁住了。
安禾用眼神示意他们继续看,然后两位长老就看到雾姬夫人拿着上官浅的手弄伤了自己,随后大喊一声晕死了过去。上官浅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丢下雾姬夫人就逃。雪长老要去追又被安禾摁住了,被摁住了两次的雪长老不可思议的看向安禾,这孩子的内力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轻轻松松摁住了他们两位长老。
“上官浅那边有宫尚角,两位长老还是处理雾姬夫人的事情吧!要是我插手,宫子羽又该说我陷害他姨娘了!不过雾姬夫人现在还不能死哦,她身后的人还没出来呢!”安禾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花长老看了一眼雪长老,从屋顶上飞身而下,对着雾姬夫人的后脖颈就是一掌,雾姬夫人本来是装晕的,这下是真晕了。至于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手,她真的不知道,花长老的内力比她深厚多了,她察觉不到也正常。
雾姬夫人何去何从安禾不关心,反正话她已经带到了,花长老和雪长老要是再处理不好雾姬夫人的事儿,那这个长老也别当了,自己抹脖子算了。
安禾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徵宫,宫远徵和团子正在徵宫门口等着她呢。
“天儿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等。”安禾接过宫远徵给她准备的手炉,虽说她不需要,但这是弟弟的心意不是。
“想早些见到姐姐。”宫远徵眼神亮亮的看着安禾回道。
两人一起进了屋,团子自觉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团子现在也混得有自己的房间了。
“姐姐,无名抓住了吗?”宫远徵看着安禾问道,他心里是有宫门的,这也是安禾为什么布这么大一盘棋的原因,要是宫远徵心里没有宫门,她完全可以带着宫远徵走,但是宫远徵明显不是这么想的,既然这样,那她就推宫远徵上宫门最高的位置。
“抓住了,不过,是雪长老和花长老抓的,咱们徵宫不知道这件事儿,懂了吗?”安禾接过宫远徵给她的茶嘱咐道。
“姐姐放心,我绝对不拖后腿!”宫远徵聪明得很,自然知道要怎么配合安禾。
“那就好,时候不早了,喝了这杯茶就睡吧,过两日就是上元节了,姐姐带你出去钓大鱼!”
“好,姐姐也早点休息!”
姐弟俩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各回各屋休息。
雪长老和花长老并没有将雾姬夫人是无名的事儿传出去,只是借着雾姬夫人的事儿戒严了宫门,随时准备抓雾姬夫人身后的人。不过对外说的是无名还没有找到,雾姬夫人被无名所伤,伤势严重,所以静养治疗。
宫子羽倒是去见了两次雾姬夫人,花长老直接向宫远徵要了让人昏迷得药,所以宫子羽见到的是昏迷的雾姬夫人,他也没怀疑什么,毕竟长老们都这么说了,他信长老们的话。
上官浅虽然被怀疑身份,但在宫尚角的有意放水之下她脱身了,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怀疑上官浅是无名这事儿只能不了了之。不过之后宫尚角面对上官浅的防备又加重了些,演戏要演全套嘛!上官浅见宫尚角这样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不过也觉得有些心累,她自认为之前宫尚角已经对她放下了些防备,结果这一下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不过她并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来对付宫尚角。
半月之蝇又快到期了,云为衫和上官浅凑到一起商量怎么将消息传递出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云为衫拿着两人拿到的消息出去换解药。其实这完全可以理解,相比起宫尚角,宫子羽可以说是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