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你个畜生,你枉为人师,本师羞与你为伍!”
骂完之后,一把将对方摔在地上,转头怒目圆睁的对着张正喝道:
“夫子,儒家学宫这些年来无缘无故便会有一些学生退学,失踪,自杀,敢问夫子这些事情你可知道?”
“放肆,骆文景,你什么身份,也敢质疑本夫子,给我退下!”
江尘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正,如今本官说你这儒家学宫乃是藏污纳垢之地你可认?”
“哼,人多了自然会有几个害群之马,本夫子最多也就是个管教不严而已,怎么江少保想凭这一点想要扳倒老夫?就算到了陛下那里老夫也有话说。”
江尘摇摇头冷笑一声,
“逼逼赖赖的,就他妈你话多!”
说完身形一闪眨眼间便来到张正眼前,一巴掌拍出,张正神色一变想要出手抵挡,
啪的一声,江尘的巴掌狠狠拍在了他举起的胳膊上,就听到咔擦一声,张正闷哼一声,举起的手臂直接被江尘给拍碎。
“夫子啊,疼不疼啊,疼就喊出来,别忍着啊,毕竟是一条手臂,就这么碎了是个人都忍不住,你喊疼没人会笑话你。”
张正忍着剧痛,咬牙道:
“江尘,老夫乃是学宫夫子,身居太子太保,没有陛下的旨意就算老夫犯了多大的错,
也无人可以审判老夫,你也不行,师父,你还不出来吗,难道要看着弟子被人活活打死?”
“唉,文兴,你这是在逼我啊!”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一道身穿白衣的中年文士的身影出现在场中。
“师父!”
中年文士看着张正摇摇头,然后看向了江尘,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
“江尘江子山,我听说过你,今日这事你打算如何收场?”
江尘却是呵呵一笑,
“早就听闻放鹤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至于你说的此事如何收场,这话不该问我而是要问问你们儒家学宫。”
徐真叹息一声,抬起头扫视了一眼场中一众先生和学子们,摇摇头说道:
“曾几何时,我儒家学宫可是一片欣欣向荣,为我大秦为我人族培养了多少人杰,
但如今这里一片乌烟瘴气,你们可有何脸面去面对我儒家学宫历代先贤,可对得起儒帝大人?”
所有人都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徐真对视。
“江少保,老夫忝为上一任夫子,识人不明,千年来不问世事,导致学宫内邪气横生,无辜学子殒命,老夫愧对陛下,愧对师尊。”
“别说那些没用的,今天这件事可不是你出来说几句场面话就可以解决的,儒家学宫若是不给我不给一众学子们一个交代,那以后大秦也没必要再有儒家学宫的存在了。”
“放肆,你敢?”
张正捂着断臂大吼道,其他的一众先生也是脸有怒色。
徐真却是伸手阻止了他们,看着江尘说道:
“儒家学宫的确是要给外界一个交代,给那些冤死的学子们和其家人一个交代,所有做出有违学宫老师准则的人江大人尽可捉拿,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就算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子你也可以将其捉拿问罪,但我学宫内还是有不少赤子之心之人,还请江大人手下留情,不要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