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自成远远望见那个喊韩金儿的人,定睛看去那是个熟人,那人竟然是宋献策!
宋献策道袍,羽扇,拱手站在篱笆之内,“自成兄,等你很久了。”
李自成望着他嘴角的那抹神秘的微笑,心中疑问到,“他怎么知我要来,莫不成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哈哈,自成兄不必疑问,卦象告诉我的。”
“他竟然还能知道我的内心独白。真是个奇人。”李自成拱手笑到,“献策兄长久不见。”
宋献策引着李自成进入屋内。
二人在桌前坐下。
“我这一路走来,无论何处都是一副颓败之相,但宋兄你治下的镇子却是繁华异常。”李自成开口问到。
“哈哈哈哈哈“宋献策高声狂笑,“欲望。”
“欲望?”李自成万般不解,“我知道天下人笃信命运,这欲望二字又是何解?”
“韩非子说天下熙攘皆为利往,自始皇帝以来,这天下的纷扰更替不过就是农民吃不饱饭了,商人赚不到钱了,于是走上了削木为枪的道路,李自成兄弟你不就是这般走上流浪之路的嘛。”宋献策又是一阵发笑。
李自成低下了自己的头,他从不畏惧承认自己贫穷,但是当穷这个字从别人的口中说出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会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哈哈哈哈哈,大明自朱元璋开国以来,二百余年,至今气数已绝,那朱由检确实有些本领,他除了魏忠贤,但他除的不对,不是时候,这是一块烂肉,一块很大的烂肉,一块撕扯就要动摇国本朝纲的烂肉,外有鞑靼女真,内有各地流民起义,天象又不相助,这样的环境之下是万万不可以动进行除奸的,因为除外之后必须进行大变革,否则烂肉割去的伤口仍然烂着,而且只会越烂越大,最后烂成一个无法医治的破坑,那外面的任何一点污染都足以要了你的命,而大明,哈哈哈哈哈,恰恰有了个朱由检啊。”
“朱由检怎么了?”李自成发问。
“命。”宋献策故作玄虚
“命?”李自成听懂了这个,“那个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