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跟你们说,傻柱那小子,现在可不得了,都四级钳工了!一个月工资快五十块了!这要是再升一级,不得上天啊!”
“谁说不是呢,这傻柱啊,就是命好,摊上这么个好工作。不像我家那口子,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三十多块。”三大妈酸溜溜地说道。
贾张氏得意地晃着脑袋:“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我生的,能差了?”
何雨栋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老虔婆,径直回了屋。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棒梗的哭喊声。
“奶奶,我饿!我要吃肉!”
“我的乖孙哎,肉都让你妈和你爸吃光了!奶奶这就去给你傻柱叔要点去!”贾张氏的声音谄媚又尖锐。
何雨栋冷笑一声,这老妖婆,又想来打秋风了。他干脆把门闩上,装作没听见。
门外贾张氏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棒梗的哭闹,像一首魔音穿脑的催眠曲。
“傻柱!傻柱!开门啊!棒梗饿得直哭呢!”
何雨栋捂着耳朵,心里烦躁得不行。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成型。他猛地打开门,吓了贾张氏一跳。
“干嘛呢?嚎丧呢?”何雨栋语气不善。
贾张氏堆起一脸假笑:“傻柱啊,你看棒梗都饿哭了,你能不能......”
“不能!”何雨栋打断她,“以后别再来烦我!我自己的钱,凭什么给你们花?”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变成了愤怒:“你个没良心的!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连口吃的都不给?”
“放屁!”何雨栋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什么时候看着棒梗长大了?我跟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管他?你要是真疼他,就自己去挣钱养他!”
贾张氏被何雨栋的强硬态度震住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棒梗的哭声也渐渐小了下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雨栋懒得再跟她们纠缠,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回到屋里,何雨栋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他攒下的所有积蓄,一共三百多块钱。
这笔钱,他本来打算用来娶媳妇的。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决定,要用这笔钱,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四合院,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拿着箱子离开了四合院。他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在乎他的离开。
他先去了趟银行,把钱都取了出来,然后直奔火车站。
在火车站,他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上海,那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大都市,是他新的起点。
坐在开往上海的火车上,何雨栋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他知道,前方的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要在这个新的城市,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他要去上海滩闯出一番天地,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何雨栋,不是傻柱,而是一个有能力、有梦想的男人!
火车一路向南,何雨栋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他想象着上海的繁华景象,想象着自己在那里找到一份好工作,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而,他并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正在等待着他......
就在火车即将到达上海的时候,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开始检查乘客的行李。
何雨栋的心跳加快,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箱子。
“这位同志,请打开你的箱子,我们要检查一下。”一个严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何雨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缓缓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这么多钱?你从哪里来的?”检查人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何雨栋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麻烦了......
“下个月就考五级钳工!”何雨栋这话一出,周围的工友们都炸开了锅。
“好家伙,小何,你这才刚四级,这就奔着五级去了?”
“可不是嘛,这速度,赶上火箭了!”
老钳工易中海也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油乎乎的饭盒,一脸的怀疑:“小何啊,不是我说你,这五级钳工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技术含量高,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何雨栋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老东西,你那点儿“技术”,我还真看不上。要不是为了在这个世界安稳立足,谁稀罕你这破钳工?老子在现代社会,那可是高级工程师!
杨国富主任也听到了动静,走过来说道:“小何啊,有志气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这五级钳工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
“主任,您放心,我有信心!”何雨栋语气坚定。
易中海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但可别盲目自信啊,到时候考不过,丢了面子是小,耽误了工作进度是大啊。”
何雨栋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这老东西,就知道倚老卖老,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早就怼回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何雨栋更加努力地练习,灵泉的加持让他进步神速,各种复杂的零件图纸在他眼里如同儿戏,别人需要琢磨半天才能理解的技巧,他一看就懂,一做就会。
这期间,贾张氏没少来他家打秋风,每次都哭天抹泪地诉说着家里的困难,变着法地想从他这里弄点好处。何雨栋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甚至还故意做出一些“穷困潦倒”的样子,让贾张氏觉得他确实没什么油水可捞。
终于到了五级钳工考试的日子,何雨栋信心满满地走进了考场。考试内容包括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对于何雨栋来说,这些都不在话下。
他顺利地完成了理论考试,又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完成了实际操作,看得考官们目瞪口呆。
“这…这小子,是个天才啊!”一位老考官忍不住赞叹道。
另一位考官也点头附和:“是啊,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技术,前途不可限量啊!”
考试结果出来后,何雨栋毫无悬念地通过了五级钳工考试,成为了厂里最年轻的五级钳工。
消息传回车间,工友们都纷纷向他祝贺,就连易中海也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几句场面话。
何雨栋心里暗爽,升到五级钳工,工资涨到了60多块,这在当时可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下班后,何雨栋路过供销社,看到橱窗里摆放着的一块上海牌手表,心里一动。
这年头,手表可是稀罕物,戴上一块手表,那可是身份的象征。
他咬了咬牙,走进了供销社,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下了这块手表。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看到何雨栋手上戴着的手表,眼睛都直了。
“哟,傻柱,你这是发财了啊,都戴上手表了!”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何雨栋笑了笑,故意把手表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托您的福,升到五级钳工了,工资也涨了,买块手表犒劳犒劳自己。”
贾张氏一听,心里顿时像猫抓一样难受,这傻柱,以前那么好糊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明了?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哭丧着脸说道:“傻柱啊,你看我家棒梗都病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好吃的补补身子,你能不能…”
何雨栋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贾大妈,您这话说的,我一个光棍汉,哪有什么好吃的啊,您还是去找一大爷吧,他可是八级钳工,工资比我高多了。”
说完,何雨栋径直回了自己的屋,留下贾张氏在门口气得直跺脚。
晚上,何雨栋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经历,不禁有些感慨。
他原本只想在这个世界安稳地过日子,没想到却意外地开启了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要在这个世界活出精彩!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何雨栋有些不耐烦,这大半夜的,谁啊?
他披上衣服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女子,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梳着两条麻花辫,模样清秀可人。昏暗的灯光下,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请问,您是何雨栋师傅吗?”女子轻声问道,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
何雨栋点点头:“我是,你是?”
女子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我叫秦淮茹,我…我想请您帮个忙。”
何雨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心里疑惑,这秦淮茹他当然知道,是院里出了名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进来说吧。”何雨栋侧身让秦淮茹进了屋。
秦淮茹低着头走进屋,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何雨栋给自己倒了杯水,示意秦淮茹坐下。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坐下,她咬了咬嘴唇,说道:“何师傅,我…我想请您帮我修一下我家的…那个…蜂窝煤炉子。”
何雨栋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修蜂窝煤炉子?这算什么事?
他看着秦淮茹,见她满脸通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年头,寡妇的日子不好过,被人指指点点是常有的事,估计她是怕被人说闲话,才选择深更半夜来找自己帮忙。
何雨栋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明天我去看看。”
秦淮茹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谢谢您,何师傅,太谢谢您了!”
“小事一桩,不用客气。”何雨栋摆摆手。
秦淮茹道了谢,转身离开了何雨栋的屋子。何雨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去了秦淮茹家。贾张氏一看到他,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哟,傻柱,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这炉子,怎么老是点不着火呢?”
何雨栋没理会贾张氏的阴阳怪气,径直走到炉子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是炉膛里的煤渣堵住了通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