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的曾祖父,也就是开创如今天京秦家的创始人,秦天威!
在他的手下,一共有两大护法。
分别名为高斯和李进。
这二人,可以说,为了天京秦家的创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理所当然,
在秦天威成功创立了天京秦家之后,这两大护法高斯和李进所在的高家和李家。
自然而然的也就是被秦天威同样扶持成了两大通天树一样的家族。
甚至可以说,
在天京,
除了天京秦家之外,高家和李家就是架海紫金梁和擎天白玉柱!
属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当然,
我们要说的故事,尚且还没到这二人的身上。
我们要说的,是高斯所在的高家之下,也有属于他们的四大侍卫。
而这高家的四大护卫,其中之一,就有这个张全顺!
也就是秦开面前这个银丝眼镜男的曾祖父。
可以说,
秦开所在天京秦家,其实是张天宇所在的南都张家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所以,
这就是为什么,张天宇在见到秦开之后,言语中所带的那股谦逊之意的由来。
不过,
张天宇虽然现在,说话很是卑下。
但是,
秦开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张天宇其眼神中传来的轻蔑。
这仿佛,根本就没有把秦开放在眼里。
而这,
也就是最大的疑问点。
毕竟,
按理来说,像张天宇这种下位中的下位家族。
在见到秦开这个,食物链顶端中的家族时。
应该是一种恨不得倒贴上去的殷勤。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不是那样……
事情也就开始变得不对。
秦开当即眉头就慢慢紧皱了起来。
而反观一旁的张天宇,在听到秦开已经回忆起自己的身份时,忽而又放声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爷爷那种连你们天京秦家一个下人都不如的人,居然能被秦大少爷这样的人,记住名字。”
“不错……不错……”
“看来……倒是我小瞧你了!”
秦开再度皱眉。
此刻的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来自张天宇的恶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直接说就是了!”
“没必要,跟我拐弯抹角!”
秦开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
同时,
也算是正面对张天宇下了战书。
不管你今天是带了什么目的,或者说是什么样的态度,出现在这里,跟自己对话的。
但是,
如果你想要交恶,那他秦开陪着。
绝不会有任何退缩之意。
不过,
当张天宇听到秦开的话后,他却并没有正面交锋的意思。
而是又一次把话题扯开,油腔滑调的开口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
“秦大少爷可真是误会我了!”
“像我这种小小张家的继承人,今天能跟你在这说话,就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岂敢再要求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
见此,
秦开也是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毕竟,
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你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吧,人家根本就没有跟你动手的想法。
退吧,偏偏他有用那种恶心人的语言,一直粘着你。
让你进退两难,手足无措!
于是,
秦开沉默了。
他眼神里闪过一道幽光之后,便把自己压抑了下来。
不过同时,这也算是他的应对手段之一。
毕竟,
对于张天宇这种骄傲的公子哥,
一旦给了他们得寸进尺的机会,那他们绝对不会见好就收。
一定一定会乘胜追击,狠狠地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而秦开抓的,就是这个心态。
他要赌!
赌张天宇不不甘心,继续追着自己,嘲讽自己。
而自己,也能一定能从张天宇接下来的话中,察觉到一丝,为什么张天宇今天敢这么跟自己蛮横的原因。
只要一察觉出来,顺藤摸瓜。
秦开很快就能想起来,一大堆相关的事。
果不其然,
在张天宇见到秦开沉默不言,甚至眼神刻意回避自己的时候。
他当场,就有点忍不住了。
毕竟,
曾经的他,和曾经的秦开,察觉可以说是太大了。
如今。
自己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和秦开平起平坐的聊天,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
张天宇就继续开口,扬嘴笑道。
“啧啧啧!”
“我们秦大少爷怎么不说话了?”
“以前你们秦家举办商务晚宴的时候,邀请全国门阀世家。”
“那个时候的你们,好不风光!”
“你秦开更是作为新一代的天京秦家长子。”
“当着所有家主的面,慷慨激昂的发表了一段讲话。”
“而当时的我。”
“在晚宴上,居然连个座位都没有。”
“只能远远的站在,连聚光灯都照射不到的地方,被迫的为你那段狗屁都不是演讲欢呼喝彩。”
“呵呵……”
“现在想来,也已经过来十年之久!”
“……”
张天宇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以往事情的回忆。
当然,这些都是相当悲痛的回忆。
从那时候起,
张天宇就很愤恨。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张家在南都,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族。
却在到了天京之后,连个座位都混不上。
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秦开,几乎是同样的年纪。
人家却从小就出生在聚光灯下,而自己却要永远生活在阴暗里。
为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年少的少年,各个都是心比天高的存在。
张天宇自然也不例外。
当他知道,习惯了养尊处优,位于人上的自己的头顶,还有各种数不清的大家族时。
张天宇暗暗的发过誓,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把这些世家门阀铲除干净。
而他第一个要铲除的,
就是秦开所在的,顶级门阀之一的天京秦家!
不过,
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流逝。
张天宇尽管年少时的心里,再不平衡。
但他也逐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