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宏的娘对端木宏可以说是苛责极其严格,端木宏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选择这条路的。”
“再说了端木宏这样做的目的是啥?他缺少这样做的动机,作为一方县丞他的日子并未被这动荡局势感染太多不是?”
占天棋捋着自己胡须点点头,他也赞成楚一凡的说法。
也就是在几天后那武将来极日镇并未查到什么可靠消息,遂启兵一万往北山而去。
结果这些兵将还不曾上到半山,就被各种光怪陆离陷阱所灭了一半,上得半山又是各种机关陷阵。
好不容易剩下两千多人冲到山顶,结果土匪窝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伙土匪早就布置好陷阱等他们来攻了,而且人家此时说不定就在下山路上等他们自投罗网呢。
一时间所有兵丁开始吵闹,因为山顶天寒地冻,再加上山寨无一食物残留,就连出去拔草根树皮都受到生命威胁。
如果再饿上个三五日,那也不用打了直接被人家进来砍脑袋就好了。
将军尚旗瘫坐在地痛哭流涕:“我死则罢了,但在临江的家人可就遭殃了。”
“兄弟们呐,这样的朝廷不值得我们为他们卖命,前方将士死后家中家眷还要遭殃,你们都出去投降吧!”
副将张都赶紧上前:“将军,我们投降可以,那你怎么办?”
尚旗站起来眼神坚定道:“我自刎在阵前,你们派人把我的尸体送回临江城,但愿我的那些好友能为我说下一二分情面,希望可以保全我的家人。”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山寨外对面山崖之上喊话道:“尚旗尚将军出来对话,我乃镇海帮帮主江天宁。”
尚旗来到外面,看见对面山崖上站着几个人,因为隔着峡谷看不清楚。
但一道苍老的声音在竹筒里面传来:“旗儿,对面的是旗儿吗?我是你爹尚尽忠啊!”
尚旗瞬间傻眼了,父亲在千里外的临江,如今怎么会在这里?看来这伙土匪是早有预谋了。
“尚将军请听江某几句话。”
“朝堂昏庸无道已致民不聊生,整个天元国哀鸿遍野尸骨成山,困龙大地十几个国度哪一个像天元国?昏君不计民生荒淫无道,将军恐怕比我更有感受吧?”
“老太公并非被我等要挟而来,我等是把你一家接来享福了,这样将军便没了后顾之忧。”
“你我一战我未损一兵一将,将军却折了八成兵将,就算是江某放你回去,请问将军后果是什么?”
“你是血性男儿,死则死矣!可是你的家人呢?你的部下呢?你部下的家人呢?”
“如果将军顽固不化,致使千家万户因你而受牵连,你的血性还值钱吗?你的血性是善还是恶?”
尚旗被问得不断后退,环视一圈这些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兄弟,他拿过竹筒道:“我尚旗的家人是家人,我这些兄弟的家人难道就不是家人?”
江天宁在对面哈哈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