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一众弟子听后心中不断祈祷楚一凡千万别来挑战自己,而且对台下的挑战弟子不断使眼色,希望他们赶紧来挑战自己。
楚一凡倒是没动,他老人家老神在在的东看西看,心道:老子今天看谁不顺眼呢?
所有人都挑选好了对手,擂台上一个靓丽的女修一身紧身衣,双手握着两把八斩刀极品灵器,看见只剩下自己了,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台下的楚一凡。
楚一凡微微一笑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随即一步一步往擂台而去。
女子气愤的跺了一下脚赶紧道:“你卑鄙!”说完飞身下台哭泣而去。
一天下来楚一凡一场没战白赢了三场比赛,这让长老团无比郁闷,给楚一凡下了死命令:“如果明天再施展这样的手段就不准参加比赛!”
楚一凡回到洞府时舒冬来强忍不适已经在洞府等他了:“二弟这样的手段真是不应该提前暴露,如果偷得功法后面极有可能会被到处追杀,这手段不失为一种逃命手段!”
听了舒冬来的话楚一凡深以为然,他刚准备进入洞府密室时,有一大帮人朝洞府飞来,个个都是面巾蒙面还在鼻孔塞了一种香草。
原来这些人都是来求臭药的,现在还剩一千多人,后面的比赛越来越难打,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来求药想耍点无赖。
好不容易楚一凡才打发了众人,回到问天阁他在慢慢等待秽物消失。
半夜三更楚一凡急了,他找来土灵道:“你不是说一天吗?这都过一个对时了,为什么不见消失?”
后来翻译官木灵听了土灵的叽叽声发出咯咯哒咯咯哒的笑声来,它用一根小手指竖起来,然后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楚一凡试着道:“一,个,月?”
木灵点点头然后小手往腰上一叉,张开小腿儿身体往前微微一挺……
楚一凡暴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受人胯下之辱尚不可接受,更别提被人放水浇头了,老子头顶天脚踏地铁骨铮铮的英雄一个……。”
半个时辰后楚一凡回到了洞府,舒冬来兴奋道:“终于消除了!嗯,不错还有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只是这味道也有点上头。”
“求神拜佛还好不是猴儿!”楚一凡嘀咕道。
舒冬来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不知所以,楚一凡对着他笑笑:“大哥放心!”
第二天楚一凡刚刚到比武现场,一群女修便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秋波流转。
躺在擂台看台上的许太通一下坐起来道:“这小子怎么如此邪性的?昨天臭得要死,今天又给自己涂抹草木迷香,这是要干嘛?发春了?”
楚一凡也感觉事态有点超出自己的控制,他赶紧一溜烟的溜到了擂台上面。
一众女修赶紧争先恐后的要挑战五十三号擂台,时态让那些长老都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