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杜鹃摸了摸鼻子,笑道:“这文能胜过当今文坛的司马兰若和傅明晔,他不得到朝庭做高官,领厚禄,享福去了吗?还要这劳什子的江湖令有啥用?还有这德高望重也太笼统笑话!德高望重用什么来量度?用名声?难道大家不知道那所谓德高望重者,大多是沽名钓誉之辈吗?”
一位肚子圆圆,手拿斧子的胖老者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武林中人也不用指望什么文能赛过司马兰若公子和傅明晔公子。我们就最后一条,要想拥有江湖令,必须能闯过十八武林铜人阵,赢过我们江湖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红杜鹃,你现在要闯阵吗?”
红杜鹃问道:“那你们当中有人能闯过十八铜人阵,还能打败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吗?”
有人高声说道:“当然有!他就是我们曾经的江湖掌令者,武林至尊周天宇。他曾打遍天下无敌手,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都败在他手下。他也闯过十八铜人阵,曾带领我们天下武林人士将倭寇赶走,让倭寇近百年来再也不敢踏足我魏国领土半步。”
红杜鹃冷笑道:“呵呵!那不是百年前的人吗?今日要是我闯过了十八铜人阵,你们各派的掌门人又要轮番袭击我,就算我都赢了,你们又说我不是德高望重,那我不是一样白搭了吗?”
那位道长再次说道:“我们是江湖中人,以武为尊。你要是当真能闯过十八铜人阵,又能打败本派掌门,本派从今以后唯你之命是从,尊你为江湖令的掌令者又有何不可。”
这位道长就是先前那位穿着灰衣的道长,他姓归,叫归无名,归道长,是万寿宫的首席道长,也是上清派掌门人,说话很有份量。
他说完,一位老尼姑接着说道:“阿弥陀佛!既然归掌门如此说,那我们法镜派亦如归掌门所言,遵从上清派归掌门所说的规则。只要这位姑娘能闯过十八铜人阵,打败贫尼,那我们法镜派尊她为掌令者,号令江湖,莫敢不从。”
这位老尼姓宁名禅,叫宁禅。她是法镜寺一位非常出名的老尼姑,也是法镜门的掌门人,人称宁掌门。
有他俩发话在先,其余的门派,诸如那什么剑宗,红莲教,瑶池宫,唐门,圣火门……等等,各门各派,大大小小,几乎唯他们是尊,没有人再有异议。
所以,最后所有围困着红杜鹃的武林中人都达成了一致意见。
宁掌门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想杀生,但施主执意,也只能作此论处。还请施主当场签下生死契约,因为比武生死难料。如果施主交出江湖令,就此作罢,可自行离去。要是仍然执迷不悟,就请签下生死契约吧!刀剑无眼。”
容月心想,这位红杜鹃不会当真签字吧?这些江湖中人可不好说话啊,个个心怀鬼胎,都非善类。如若当真签下了生死契,就算闯过了十八铜人阵,难道还能打赢每一位掌门人吗?这不太可能吧?
容月没想到,那红衣少年竟没有犹豫,执笔就挥洒自如,龙飞凤舞地签下了“红杜鹃”三个大字。
容月摇了摇头,心想,此人可能是活腻了,简直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