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队已经深入进去了,应该快有消息了。”
“咱们没那么急吧,不如等等?”李通缓缓说道。
“补给线太长了,耽搁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李通点了点头,“听闻将军是益州人……”
“蜀郡人,但自小跟随师傅习武,在蜀地待的时间并不长,去过的地方也不多,怎么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
张任目送李通等人离开,一行清泪便流了出来。
他是益州蜀郡人,祖籍成都附近边远小村落。
自幼丧父,老母将他拉扯大,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地方,他多么想带着母亲重回乡里。
之前在益州边缘之地,在南中之时,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随着离,成都越来越近,他想着要亲手砍下乡邻的头颅,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
次日,斥候来报,目前对面的守将乃是益州四将之一的右将军刘璝,副将为广汉督先勇将军冷苞,目前先锋乃是刚从临江回来的右将军司马庞义。
此时挡在身前的不仅有赵韪的五万大军,还有刘璝带来的两万大军。
张任听完,不由咽下一口口水,敌军这浩浩荡荡,正军至少四万有余,而自己这边,可战之兵不足万人,且敌军占据险要之地,熟悉地形,这仗可不好打。
“将军不必忧心,如今敌军士气低迷,内乱不断,将士不如我方精锐,铠甲装备各方面皆不如我们,只要抓住一个机会,就能将他们按死在菜板上。”李通在一旁宽慰道。
张任则是摸着小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感受着上面的阵阵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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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按着已经没有感觉了,他再次用指甲刺在上面,他疼得嗤了一声。
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
他在蜀地也是待过一段时间的,这几个人他都听说过,刘璝绝对不是一个草包,庞义也有几分本事,冷苞则是一个莽夫,但武艺弓马娴熟,是一员猛将。
“刘璝此人,以我的了解,他做事求稳,从不干冒进之事。”
“那个葫芦洞是怎么回事?”
“怕是来者不善,如我料的不错,白天洞内应该空无一人。”
果不其然,片刻后,斥候来报,谷内空无一人。
“敌军的目的,怕是要拖住我们,故设这疑兵之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防不胜防。”李通分析了一番。
“我们需要速战速决,他们则需要时间,赵韪军需要整顿,内部问题也需要解决。”
张任再次说道:“益州号称粮仓,但咱们自入蜀以来,所获粮草极少,补给线更是长达千里,打消耗战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而且,蜀地难走,十分浪费时间,水路暗礁太多,稍有不慎,怕是巨大损失。”
“今夜,按原计划行事,多设船只,除后勤和斥候必备,其余船只全部派过去。”
“那谷内的士兵不管了?”
“管,自然要管!”
……
入夜时分,张任安排一些人偷偷进入谷内,隐藏在暗处,意图将入谷之人一网打尽。
但是等到深夜,却也不见一人前来。
“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了。”张任叹息一声。
这还真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
“按计划行事!”张任一声令下。
华雄摆了摆手,五千民夫,一千正军,驾着两百余条船不断穿过山谷,剩余人全部分布在沿岸两侧的洼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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