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开来,动静给我放到最小,仔细搜寻暗哨。”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对方是偷袭,怎么可能设暗哨,但以防万一,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
硬上,机会也不大,看对面那些人动作娴熟,也不像新兵,现在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以弱胜强,肯定可以的,求援还是要的,但这上山下山,没有两三个时辰,援军肯定是到不了的,难不成只能等吗,那我与其他人又有何区别?”吕蒙心中暗想。
他看向众人,论身手,丁奉和他不相上下,上次会武的时候,因身体不适,没发挥好。
“丁老三,丁老四。”吕蒙喊了一声。
丁义和丁奉站了出来。
“咱们这些人里面,就你俩身手最好,看下能否联系到对面的兄弟,都给我小心点,偷偷摸过去,怕对面也有敌人。”
“喏!”
二人领令出发。
一名什长站出来,看着吕蒙,“队率,为啥现在不直接杀过去,咱们怕他么。杀死两个不亏。”
吕蒙嘿嘿一笑,“管子,你小子就这脑子,年度考核的时候,怕是难了,军功还是让给别人吧,你拿也没用。”
“有说法?”那名叫管子的什长往前凑了凑。
“两百对一千,你问问在场的兄弟,有几个怕的。但是今天咱们穿的都是布甲,正面交锋肯定要吃亏,是不是。”
“是。”管子点了点头。
“那这些人要不要打,自然是要的,所以咱们就要讲究方式方法,正面硬刚不行,火烧也不行,水淹也不行,那怎么办?”
“我还是听大哥你的,这我真不知道怎么打。”
“都听听,这是什么话!”吕蒙面色阴沉看向众人,再次说道:“现在是我来问你们,年度考核的时候可是考官问你们,你们难道都说不知道吗?那升级没戏了,洗洗睡,回家抱着婆娘热炕头吧。”
众人皆低下了头。
“在战场上,时时刻刻,你们都要想一件事,如果我是主帅会怎么做,不要以为自己是兵,就什么不用想,有这种想法,那你活该一辈子是兵。”
……
丁义、丁奉兄弟此时摸到山崖边,看着对面的悬崖,足有五六丈。
“三哥,这么远,咱们就算会飞也过不去吧。”
“嗯,确实不是一般远,但咱们也不能再往那边摸了,好在敌人没有斥候,不然咱们都要完蛋。”
丁奉左看右看,拿着自己的钩枪走了一遍又一遍,叹息一声,“咱这钩枪是五丈远的,打过去肯定够不着对面,这可怎么办?”
看着两把钩枪,丁义心中有了个主意,“老四,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一把钩枪挂在这边的岩石上,然后我用绳子绑在身上,用力荡个两丈距离,然后射出钩枪。”
这个主意一听就十分危险,就算勾到了对面,怎么上去,也是个问题,这可是冬天,到处都是积雪,一不留神,就会从这里摔下去,命没有事小,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见丁奉不语, “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
“行倒是行,只是此事你得让我来。”
“臭小子,你看不起你哥?你的武艺是谁教你的,自己心中没点数么。”
丁奉家里生了五个,那年饿死了两个,如今三哥变成老大了。
二人的级别都是什长,他是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点了点头,把自己的钩枪递了过去。
绳子的一端很快固定好了,二人同时用力,也不见松动,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