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行人再次来到县衙,依旧是李严接待。
黄江此时正在练枪,转头一看,见是太史慈,挑起一杆长枪,抛了过去。
太史慈一把接住,双方你来我往,拆了四五十招,最后双方好像约定好了一般,共同收手,抱在一起。
“子义兄,你这回家看一趟母亲,几个月都过去了,这让小弟好等。”
太史慈微微摇头,“公义,这一路看似不远,只是家母有些晕船,来来复复折腾了一番,耽误了些时日。”
“李严何在!”
李严上前,“主公!”
“子义乃是我至亲兄弟,你去找娄县丞给他安排一间舒适干净的府邸,即刻去办。”
李严拱手告退。
黄江目光这才看向随太史慈前来的几人,一看相貌,就不是一般人。
“子义,你看我,和你说话,一时忘记了,这几位兄弟,不知怎么称呼?”
太史慈指着那名相貌最为英俊之人,“此乃陈到,陈叔至,路上遇到一些匪寇,多亏叔至他们出手相助,母亲才得以保全性命!”
黄江立马跪倒在地,太史慈要去拉,怎么也拉不住,“子义之母也是我之母,救母之恩,公义不敢忘,多谢!”
陈到也跟着一起将黄江拉起,“素闻县君为人狭义,文治武功样样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娄圭走了进来,见在场人数众多,默不作声。
“都是自己人,子伯,何事?说吧。”
娄圭也不扭捏,大声说道,“主公,有十余股水匪犯境,目前已抵达资水上游,黄忠已经带人沿路设下关卡,双方处于对峙之中。”
“子伯,替我安顿下诸位弟兄,我亲自去看看。”
太史慈摆了摆手,“县君,无事,我一同前去便是,陈兄弟,你呢?”
陈到立马拱手,“陈到此来,本就欲投县君帐下,水匪犯境,怎能袖手旁观。”
“好!来人,备马。”
一行众人,带着百余县兵,直接奔向江边。
黄忠、沈弥皆站在岸边严阵以待。
黄江下马,看向江中,只见那一排排小船,足有千只,上面旗帜林立,为首的那艘船,上面写着九江、周。左翼那几片,则写着九江、蒋。
片刻后,几艘小船靠岸,数十人站在岸边,为首之人身材魁梧,威武不凡。
黄江示意县兵让行。
“草民周泰,见过县君!”
“周兄,所为何来?”
周泰哈哈一笑,“县君,有一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但说无妨!”
“那日,我做了一个梦......”
众人皆没有耻笑,这个年代,解梦再正常不过,而梦中发生的事情,有些人还将其当做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