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以后这天气啊,恐怕又要连年干旱了。”
董宁拦着杜绣娘的香肩,言语调侃着。
一听到又要干旱了,杜绣娘心中一惊。
想到之前过的日子,她是真的不想过回去了。
没有历经过狂风暴雨,或许她还会觉得滴水算是恩泽。
但是见识过大风大浪后,她哪里还愿意回到过去?
“夫君说笑了,当然是夫君你最厉害了!”
杜绣娘红着脸,红唇贴在董宁耳边,用一种极具魅惑的声音说了出来。
“妖孽!”
董宁刚刚消退的火气再次喷发。
“将军...妾身真的扛不住了!”
“相信我,你可以的!”
...
翌日
“呃....”
董宁从床榻上缓缓爬起,看着里侧睡得正香的杜绣娘,董宁不禁摇了摇头。
什么是干柴烈火?
他们两个昨夜就是干柴烈火。
一个是从未体会过何谓真正女人的女人,一个是出征多日,火气正旺的男人。
吱呀——
房门被推开,蔡琰从门外走来,见到满地的狼藉,脸色有些错愕。
身为过来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夫君,妾身准备了些吃食。”
蔡琰端着粥饼,放在了案几上。
“辛苦夫人了!”
董宁连忙起身,拉过蔡琰的柔荑。
蔡琰身为自己的正妻,而他刚刚领军而回,不仅没有去见她,反而还宠幸其他的女人,多少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夫君不必如此的,妾身不是妒妇,只要夫君心中有妾身,妾身就知足了。”
蔡琰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榻上的女子,不禁有些无奈的说道。
自家夫君的艳福是真的不浅,每一位都是绝色佳人。
本来蔡琰还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但这段时间,这股自信已经快没了。
“夫人乃是为夫的结发妻子,为夫自然会一直记挂着夫人。”
“看,为夫特意从上党买来的小礼物。”
董宁在蔡琰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即从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一个乐器。
“这是?”
蔡琰抚摸了一下此物,脸色有些好奇。
“此物名为胡笳,是胡人的一种乐器。”
“我的宝贝琰儿精通音律,但常见的乐器想必你都已经不新鲜了,为夫这才买了这胡笳。”
董宁揽着蔡琰的香肩,一边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一边解释着胡笳。
“谢谢夫君!”
蔡琰心中微甜,仰头对着董宁笑道。
“光嘴上谢啊?”
“为夫觉得嘴下谢还差不多。”
董宁脸上浮现一抹坏笑。
“夫君昨夜折腾了一夜,还有力气?”
蔡琰说出口后就后悔了。
天呐,蔡琰你在说什么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配合夫君说荤段子!
“琰儿,你学坏了!”
董宁微微感到惊讶后,调侃道。
“还不是你教的,不理你了!”
蔡琰躲了躲小脚,拿着胡笳便跑了出去了。
看着她那离去的背影,董宁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正当他出神时,身后只感觉一阵软糯的触感以及女子的香气。
“爸爸~”
杜绣娘从后方抱住董宁,侧脸贴在坚实的后背上。
“夫人,现在是白天呢,正经一点。”
董宁将她抱在怀里,温声说道。
“夫君,妾身知道了!”
杜绣娘脸色一红,声若蚊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