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天道:“有两种说法,第一种是他们要求重新再打一场独斗,这几人中有个叫笑天灵君的,元婴中期修为,他把对方第一场获胜那人打了个屁滚尿流,还以牙还牙的用猫戏老鼠的方式狠狠羞辱了对方好一阵,轻轻松松的赢下了这一场,这样就是三局两胜了,东魇洲那帮人算是输了,只得依照自己说过的话,退出了南靖洲。”
苏婉笑着摇摇头道:“这说法虽然很解气,我也很希望是这样,但总觉得有编造之嫌,第一场已经输了,这帮青年都是奇才,感觉不可能提出重新再打一遍的要求,如果真的提出这种要求,那也肯定会在打赢之后再跟他们打第三场,为的是彻彻底底的教训他们一顿,可他们又都是不喜张扬的,所以要求重新打第一场的说法不靠谱。”
朗星却道:“也不一定,年轻人嘛,心高气傲,率性而为是难免的,不张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在这种情况下,借机嚣张一下我倒觉得是有可能的。”
苏婉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道:“你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你就是这种人,但凡遇到能嚣张的机会绝不会放过,浅薄!”数落完朗星,她心情舒畅的对护天问道:“另一种说法是什么?”
护天平淡的说下去道:“另一种说法是打赢第二场后立刻就进行了第三场,道斗,这是文斗,互相批驳对方的道法,能令对方道心崩塌者为胜。”
朗星咧了下嘴道:“虽是文斗,却是三阵中最残忍的一阵,对一个修士而言道心崩塌比死了还难受,真不如战死。”
苏婉深以为然,有些担忧的问道:“他们的辩论流传下来了吗?”
护天摇摇头,道:“这种比斗,斗的是智慧,双方派出的必然是智慧最高之人,辩驳中难免要用上各种计谋与诡辩,其他人听到了很容易会自误其中,所以双方给场地各设了一道隔绝法阵,确保辩论的声音不会传出来,也可杜绝场外之人用神念传语暗中帮忙,是以大家只能看到二人的样子,听不到他们所讲的话。”
“理该如此。”朗星微微点头,心里盘算着这一阵该让谁去打。
苏婉催促道:“那这一场辩论的景况如何?”
护天略带惋惜道:“青年这边上场的是为首之人,不语灵君……”
“不语灵君?这……听这名字就……”苏婉忍不住插口,却又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让一个道号叫“不语”的人去与人辩论,这听起来太怪诞了。
护天微微而笑道:“他的这个道号是他那几个朋友给取的,是几个人的一种期盼,因为他的话太多了,所以大家希望他能不语。”
“原来如此!”苏婉掩口而笑,同时也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