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谈这件事了。”沈清说完身形一闪就到了数里之外。
坠儿急忙追上去解释道:“我没有贬低寻易的意思,也没有贬低的意思,我自知跟们俩比差得远,没资格对们进行评判,我的这个真心该是清楚的,别因为我的随口胡言而坏了心情,别生气了。”
沈清语气平静的说:“我没生气,就是不想谈这件事了。”
“没生气也肯定是不高兴了,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消消气吧。”
沈清回过头来看着他道:“让我不高兴的是的狡辩,争辩要讲真心话,以辨清道理为目的,而不是以辨赢为目的,我没兴趣在批驳狡辩上浪费精力。”
坠儿很想说自己讲的就是真心话,可这时只得作出诚恳姿态道:“好,我以后不会了,别因为这个不高兴了。”
沈清点了点头道:“寻易就是因情自误,这一点是绝不会错的,与他在性情上有相近之处,当以他为戒。”
“嗯,我记住了。”
坠儿用连连点头掩饰内心的不坚定,但这瞒不过沈清的眼睛,她用清冷的声音道:“因何与画影生嫌隙了?”
“画影师姐?我们没生嫌隙啊,为什么这么说呀?”
沈清哼了一声,“我本不该管的私事,是怕重蹈寻易的覆辙才觉得该提点两句,要不愿意听就算了。”她太清楚寻易的为人了,坠儿但凡有寻易的一半专情,也不会有脚踏两只船的行为,既然对司迦动了心,那一定是和画影合不来了。
“担心这个就多余了,我不会跟寻易一样的……”这么谈论情感上的事令坠儿颇感窘迫,他不想多作吐露。
“那就算了,我再多说一句吧,先是画影,后是司迦,今后还会遇到许许多多令人心动的女子,今日的司迦会成为昨日的画影,以此类推,作如是观则有助免受情障所困。”
坠儿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的问道:“认为成仙后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不可知,鱼不能感受咱们的快乐,咱们也猜想不出仙人的快乐。”
“但认为仙人之乐要强于咱们修士之乐。”
“对!”沈清回答得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