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泛粉,耳廓在日光中红得近乎透明,低头绞着手指,睫毛可怜兮兮垂着。
记得之前进货时,她见到了一批话本,讲的是花魁与富家公子的故事。
出于好奇,她翻开看了几页,里面就有一段,她记得很清楚。
花魁坐在公子的腿上,晃着酒杯娇嗔:“奴家不胜酒力,您还要强迫奴家饮酒。”
公子笑着接过酒杯,递到花魁唇边:“可本少爷最爱看你酒醉脸红的模样,快些喝下。”
“那奴家喝了,您有没有什么奖励?”
花魁媚眼如丝,将红润的唇凑至公子的唇畔。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好家伙。
味儿太冲了。脸颊开始发烫,江辞控制不住地朝他唇上瞥。
颜色绯红,带一层水光,好漂亮,而且……
看起来好软啊……
比花魁姑娘还要好看……
救命!
她到底在想什么,谁能来救救她!
浅浅的粉色从瓷白脸颊蔓延至耳朵,还有不断加深趋势。
沈怀瑜比她年长七岁,今年也不过才二十有一,放在旁的贵家公子身上,恐怕才开始收起顽劣,走向正道。
而他已经在官场沉浮周旋多年,虽然看起来仍旧散漫随性,模样赏心悦目,冷白肤色,可早就不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了。
旁人再怎么形容,也肯定不会把花魁这样轻浮的词语联系到沈怀瑜身上。
可她怎么就越看越像啊!
这分明就是个吸**气的妖精。
耳朵根儿那句“有没有什么奖赏”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可不可以亲亲我”。
可以,太可以了。
正脑补得脸红心跳,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江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