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疑惑探头,看向马车:“车里还有旁人?”
这这这……
这让她怎么说?
忙快步跑回车前,江辞一手把沈怀瑜摁回软榻上,借力坐在他的腿上,抬手捂住他的嘴巴,高声道:
“是我在书斋认识的一位公子,方才他身子不适,我替他看看。不如姐姐先请回罢,我改日定登门拜访。”
书斋认识的公子?
那男人唤的分明是江辞的闺名。
照理说,只有长辈,亲人与夫君才可这般称呼女子。
若说丝毫不怀疑是假的。
江辞怎么找了个这么轻浮的人做朋友。
两人半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中,她单薄的襦装紧贴细腰,柳亸花娇,玉软花柔。
沈怀瑜目光下移,落在江辞抓着他的双手上,粉嫩的袖子下滑,露出一小节莹白的皓腕。
上面还系着他送的那串珊瑚珠,红的诱人。
就是眉心的花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他自然的扶过江辞的腰,神色辨不出喜怒,按住她的后脑至眼前,细细端详着她的额头。
鼻尖几乎相抵,触感微凉,呼出的气却是温热的。
气氛逐渐旖旎升腾。
梦中肖想的男人仅与她咫尺,江辞脸颊发烫,觉得每一刻都难熬至极,心跳砰砰。
沈怀瑜微微上挑的桃花眸尾像一片羽毛,在她眼里心上轻轻撩拨,惹得她头晕目眩,只想拉着他沉醉。
江辞实在受不住,无措的想推开他,沈怀瑜却压制住她的后脑,轻声问:
“谁给你画的。”
“我……自己画的。”江辞声音软绵。
正此时,车外,江桐问:
“他是哪家公子,可否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