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宁无奈回笑,拿着一个长条状的布包,正往里灌草木灰。
自家小姐,还能怎么着,宠着呗。
江辞从来没见过月事带,直愣愣地没看出春宁手里的是什么东西,难受得脸都绿了:
“要往里面灌灰,然后……用在那种地方?”
春宁点点头:“是啊,不脏的,姑娘别怕,我们大家都是用的这个。”
???
江辞瞪大眼珠,僵硬地由春宁擦拭身子,如同一只被宰割的羔羊。
请问。
她可以不用吗?
折腾了好一会,克服了心理阴影,她被强迫着把月事带系在腰上,穿着干净的中衣,又换上一张新床褥躺在榻上。
那件染了她葵水的锦袍就简单挂在架子上,脏了不止一个地方,绝对是洗不干净了。
她鼻尖酸涩,把头埋进褥子中。
春宁说的,她又何尝不知。
可总是莫名其妙地来火气,忍都忍不了,实在克制不住。
从来没有这么厌烦过自己这敏感多事的性子。
世叔……不会因此讨厌她吧。
江辞越想越难受,整颗心仿佛泡在了酸水中,又苦又涩。
“姑娘。”春宁收拾了脏衣服,轻声叹口气。
江辞等她的继续说,可半晌过去,却久久没有下文。
“怎么了?”她忍不住问。
“您是不是,喜欢上沈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