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又咬了一口山楂,刚开口:“菠菜我……”
沈怀瑜眸色微凉:“听话。”
江辞心中一咯噔,忙小鸡啄米的点头:“好好好。”
刚刚想恃宠而骄一下,结果又被憋回鹌鹑了。
又嚼了几颗山楂,沈怀瑜夺过她手中的竹签放在桌上,不再让她吃。
江辞自觉的乖乖坐好,算着时候也差不多到街头了,撩起窗帷向外看。
少顷便觉下腹一阵坠痛,且越来越强烈。
她润红的小脸变得惨白,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可过了半晌,痛感愈加,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该怎么办?
疼到紧要关头,她首先想的居然不是肚子,而是怕沈怀瑜知道后再也不让自己吃糖葫芦。
“世叔……”江辞额头忍出细汗,咬牙软软地唤他,“我好像,有点难受。”
“哪里,是不是前些日子的高烧未愈?”沈怀瑜心弦紧绷,伸手去试她额间的温度。
“不是……”她嚅嗫着摇头,“肚子有点疼。”
小姑娘眉尖颦起,脸色苍白,唇间毫无血色,一看便知疼得不轻。
沈怀瑜直接将江辞扯到身旁,两指搭在她纤细柔软的手腕上。
小世叔原来不止是个养生大师,居然还会切脉!
江辞震惊的同时,又怕他将罪责全部归结在糖葫芦上,心虚地偷偷抬眼看他。
沈怀瑜常常都是一副闲散模样,好像做什么事都是漫不经心的。此刻他眉眼间却皆是沉谨,垂眸似在思索。
完了。
她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